桑蜜看他要走,连忙跟着起来,“时谨意,我有话问你。”

    他抬眸看过来,表情还算柔和,“什么事?”

    她看了他一眼,又匆匆移开目光,张了口,却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她可没忘记,昨天自己提起池尧时,他是怎样的发疯状态。

    可池尧是她的朋友,也是帮助她最多的那个人,她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

    于是桑蜜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你把池尧怎么样了?”

    听闻她打听池尧的下落,时谨意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他讽刺的笑了一下,“你不用猜忌我,我不会让他死的。”

    桑蜜想说自己没有猜忌他,但他已经快步离开了,连一个开口的机会也没给她。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和时谨意的关系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好像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

    阿离吃饱了,放下碗筷,“妈咪,你叹气干什么?有烦心事吗?是不是尧哥出事了?”

    桑蜜说没有,“我相信你爸爸的为人,他说不会有事,那就不会有事的。”

    阿离似懂非懂的‘哦’了声,抱住了她的胳膊,“妈咪,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你不喜欢这里吗?”

    “嗯,我不喜欢。”阿离掰着手指头说:“因为我觉得妈咪在这里不开心,都不爱笑了。”

    桑蜜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