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淡然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年，一直是你在超度那些诡异，让他们不至于变得疯狂！”
“你做的，都是些好事……又没有得罪过我，没有杀你的理由。”
说到此处，他才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拿到法则之力。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不需要做的……也还在做。
有过经验的他判断：如果对方真的是玄女，自己现在，肯定已经成功了。
“灵姐，怎么说？”
意识世界里的碑灵一直在观察《沧澜图鉴》的变化，听到对方的询问，不住摇头。
“还不行……”
叶凌霄略感诧异。
“还不行？”
“已经三次了！”
“我和黎凰也是一次就成功……怎么到她这儿，三次了，还不行？”
碑灵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有可能，他并不是真正的玄女。”
叶凌霄不住皱眉。
“不是真正的玄女？”
“这是什么意思？”
碑灵回应道：“类似于七星……”
“她应该属于七星之下，由法则之力分出的特殊体质。”
“因本身也携带一定的法则之力，所以才能被《沧澜图鉴》感应到……甚至被误认为，就是玄女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