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这肯定是我母亲的所作所为,除了她之外,我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会用这些条件来威胁我们的了。”
当苏晚月收到莫名的信封时,她差点以为是靳夜靳派人带给她孩子们的消息,可谓是晴天霹雳一惊响,一泼冷水由额头浇下,凉意灌入衣服使她全身发冷哆嗦。
“如果孩子们在你母亲的手上,还算半个好消息。”靳夜靳来的行色匆匆,本来没有头绪的线索引的他脑胀头疼,他的孩子正生死未卜,如今这封威胁信就像一枚定神针,最起码能保证孩子们现在肯定是平安无事的。
苏晚月的母亲不会肆意妄为的行动,她必定首先把孩子们当成筹码,反而会将他们好生伺候。
“夜靳,势不容缓,我先和她联系,母亲这么执着要拆散我们,难道我们之间的情意真的天理难容吗?真是挫折连连,但我这次不会再退步了。”
苏晚月不屑母亲卑鄙无耻的做法,就因为她与夜靳之间的身份地位悬殊,她的母亲三番两次阻挠,暗地里耍歪招。
苏晚月可以忍耐她的母亲的挑拨离间,因她坚信她与靳夜靳的感情无坚不摧,纵然旁人万般恶言,他都绝对不会松开她的手,这是一个承诺。
唯独这一次她的母亲触犯到了她的底线,苏晚月不是受人拿捏的软柿子,一次又一次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饶恕了她的母亲多少回,数都数不过来。
“全部听从你的,但我想要让你知道一件事情。”靳夜靳防不胜防的凑近到苏晚月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弄的苏晚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
“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轻易放手。”磁性低沉的声音响彻耳骨,余音微微向上扬起,竟然有股轻佻的意味。
“夜靳,我会尽快回来的。”苏晚月快速联系上了母亲约在附近不远处的公园见面,无空挑三拣四,时间紧迫,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回孩子们。
说不定孩子们现在担心受怕,寝食不安,光是想想,心中就一揪一揪的疼痛。
接近中午,公园中的人稀稀落落,苏晚月坐在长椅上等待她的母亲到来,她的身旁经过了几对情侣,带着自己的孩子悠闲散步。
在公园里清净耳根,有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使自己浮躁的心静了下来,可没安静多久她心头又难受起来。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等了大约有半个钟头,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她从长椅上站起了身,在公园的四周来回走动消磨时间,好不容易才把人给等来。
“晚月,不好意思,妈妈路上堵车,所以来的晚了,你没有在这等久吧。”苏晚月的母亲歉意道,她的语气充满了愉悦。
她女儿为数不多约她见面,只会有一种情况,这表明晚月一定想通了不和靳夜靳结婚才来找她的,想到此处,苏晚月的母亲暗淡的眸光亮了亮,有一丝丝的希望她也要去把握。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话了,晚月,妈妈这么多年对你有亏欠都记在心里……你不要恨……”苏晚月的母亲打着感情牌,琢磨着和女儿怎么样解释才能够圆场。
“你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了,我再三容忍你,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苏晚月不留情面,字字珠玑,直白的宣告出她的罪行。
“你说什么,念靳和思夜丢了也不能怪罪在我的身上,妈妈绝对不会残忍到对两个小孩子动手。”苏晚月的母亲当即矢口否认,边揣摩苏晚月说的真假可辨性,好端端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在有人看护的眼皮底下被绑架。
“那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是什么,别不承认。”苏晚月讥笑着,把被自己愤怒时揉搓的不成样子的信封伸到母亲的面前,真凭实据,她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