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同窗两年,又成为同事这么久,时觅早已见过这个手串无数次,虽然她也经常会在不小心看到手串时会有片刻的怔忪茫然,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反应过。

    她怔忪看着手串眼泪“哗哗”往下掉的样子看着特别地难过和伤心。

    傅凛鹤刚好从包厢里找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人群中盯着上官临临手腕上的手串怔忪失神的时觅,她不断流泪的样子让他心脏倏然收紧,拨开人群就要往她走去。

    上官临临已无暇留意周遭,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时觅,心里的不安在不断放大,戴着手串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本能地把手往身后藏。

    时觅却像突然惊醒般,突然伸手扣住了上官临临的手臂。

    “这是我的。”时觅哽咽开口。

    傅凛鹤脚步倏然一顿,看着时觅的黑眸也因着这声“这是我的”而慢慢张大。

    上官临临也慌乱看向时觅,嘴巴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好好戴在手上的东西怎么成了你的了?”

    上官临临的嗓音尖锐而大声,一下就把周围人的目光全吸引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