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杨。
老杨也知道自己没脸来见程明，此刻很是尴尬，但他的不甘驱使着他来到这里。
为了药，他只能陪笑着道：“程老板，你看你能不能继续卖药给我......”
“不能。”
没等他说完，程明便拒绝，然后他马上上楼。
程明的干脆让老杨一愣，但很快他横挪一步，又挡在程明的面前。
“程老板，我愿意出一万一一瓶，不，一万二，怎么样？”
“不卖。”程明仍道。
老杨脸色不断变幻，然后笑出来：“程老板，前段时间你给病友群的病人们退了不少钱吧？现在的你，应该没什么钱了吧？说不定还欠债。”
“我现在愿意重新在你这买药，其实是在帮你！”
在老杨看来，程明以前卖一万块钱一瓶药，肯定也赚了不少钱。
没了这桩生意，他的经济状况必定一落千丈。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程明这样的小年轻，有几个能接受阶级的跌落？
老杨认为自己比程明大了三十来岁，吃过的盐都比他吃的米多，必然能够拿捏这小年轻。
所以才会那样说。
谁知，程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子钥匙按了一下。
远处的车灯亮了起来。
哪怕隔得挺远，还是能看到那个大大的大奔车标。
老杨不懂大奔的车型，但也知道只要是大奔都不会便宜。
程明既然能开得起大奔，又怎么会缺钱？
他虽然没说话，但他的行话无疑是啪啪打了老杨的脸！
老杨老脸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