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赶在裴欢准备回家的前一天回来,刚回来两人就在玄关抱着亲了好一会儿,不够尽兴,两人一路从玄关吻到卧室,进行了一番腥风血雨,好像一切都自然而然。
次日早上裴欢连下床都觉得浑身酸疼的不行,偏偏始作俑者现在睡得安稳,裴欢坏心思一上来,抬手就在他胸膛掐了一把,力道不大,但足以把陆应淮闹醒,他稳稳抓住裴欢那只作乱的手,嗓音沙哑,极其勾人:“欠收拾了?”
陆应淮的眼神有些威胁,裴欢立马乖乖的不闹了,陆应淮这才满意,他搂住裴欢的腰肢,眷恋道:“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行,再睡一会儿就要赶不上高铁了。”裴欢义正词严地拒绝。
“伯父伯母不是住在岭城这边吗?”陆应淮问。
“过年了,他们要回乡下去陪我爷爷奶奶,我和我哥也得回去。”裴欢说。
见裴欢这么说,陆应淮抱了她一会儿才松手,吃过早餐便送裴欢去高铁站,分别时都看到双方眼里的不舍,但已经说好这个年各回各家,到底还是没人反悔,恋人之间的悄悄话又进行了一会儿陆应淮才目送着裴欢过安检。
裴宴和夏青年前就领了证,裴欢回来之后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见裴宴这家伙秀恩爱,要不是嫂子夏青还在,她早就给裴宴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但好在裴欢已经谈了恋爱,裴大山和钟素终于不再提及给裴欢相亲这个想法,裴欢也终于能过一个清净的年。
隔壁邻居的孩子也已经回来,裴欢站在家门口晒着太阳吹着风,听到有推行李箱的声音,她扭头看了过去,刚好和男子对上视线。
裴欢常年在岭城,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因为对于老家儿时玩伴的记忆也渐渐消失,她认不出面前这个男子是谁,只是笑着冲他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好在对方也没有要聊天的欲望,推着箱子径直进了自己家门。
晚上睡觉时裴欢还跟陆应淮控诉了裴宴这恶劣的行径,陆应淮失笑,问:“要我过去陪你吗?”
“你家那边没意见吗?”裴欢问。
陆家那边能有什么意见,从裴欢离开到现在,他也不过回去吃了个年夜饭就一个人待在家里,无处可去,陆家的人虽然多,但他并不喜欢待在那个地方。
裴欢听了有些意外:“所以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吗?”
“嗯。”陆应淮低低地应了一声。
虽然陆应淮的回答并没有卖惨的成分,但他低低的语气以及面上淡淡的表情,裴欢还是止不住的心疼:“那你多出去走走啊。”
“不想出去。”陆应淮答道。
也是,陆应淮这人一看也不是愿意出门散步的人,只有她在的时候两人才会出门玩,裴欢缩在被子里,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陆应淮应道。
挂断电话后,陆应淮的目光挪向窗外,裴欢的家楼层并不高,透过窗外能看见小区里很多家里都亮着灯,有些房子的阳台上还站着一家三口,即使不用走近看陆应淮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温馨。
从前他也是孤身一人,而如今他有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