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邪教余孽死灰复燃?那院子里坏人多吗?还记得园子在哪儿吗?”凭着多年查案的直觉,王孝武感觉这个案子不简单,他们和周家血案和周宝林失踪有莫大的关系,而且和私贩粮食到乾朝都有某种关联。
余乐说道:“有,光看守地牢的就有两个坏蛋,还说我们是他们堂主要的人,要不然他就扒了我们的皮。当然记得了,我们是从园子的排水沟逃出,掉入八达河里。”
王孝武嚯得站起,下令道:“黑子,传令付兴、李云豹,让他们带人前来。”
“属下遵命。”一位大汉快速退出土地庙,消失在黑夜中。
王孝武蹲下爱惜地摸了摸余乐的头,说道:“小乐子,你带我们去抓坏人,可否愿意?”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友谊。
在余乐看来,王大叔是为了帮他和唐鹏报仇和出气,因此对王孝武充满了感激和敬佩。他们的友谊,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彼此的心灵。
余乐挺起胸膛说道:“王大叔有那么多手下,俺余乐有啥好怕的,当然愿意。”
“你怀里是什么?”王孝武注意到余乐怀里鼓鼓囊囊地揣着什么东西,随口问道。
余乐整个人顿时瘪了下去,支支吾吾地说道:“刚才闹肚子,怀里揣着草纸呢,哎哟,先让俺上个茅厕。”
王孝武不疑有他,看着余乐闪入后墙的茅厕,便转头用凌厉的眼神盯着那位吴州虎贲营的校尉,说道:“说吧,你们吴州虎贲营将手伸到周宝林家,想干什么?”
“你算老几,敢盘问我们虎贲营的事?你们是那条道上的,敢在吴州地界撒野,回头端了你们的老巢!”那校尉岂能服软,兀自嘴硬。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脸上更多了几处红印,而且还有一处开始肿起来。
“非得我们亮明身份?”王孝武向两边使了个眼色。
“哎哟,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名校尉见对方不是善茬,开始有些胆怯起来。
两边的大汉将包得严严实实的兵刃抖了出来,动作精准而有力,刹那间一股凌厉的杀气冲天而起。
“飞虎刀?”这名校尉失声叫了起来:“你们是……是……”
“闭上你的狗嘴!你们吴州都督府虎贲营很屌啊?”两位汉子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们是铁血内卫?”校尉还是憋不住问道。
“啪。”他被带着鞘的飞虎刀掌了下嘴,嘴唇顿时肿了起来。
“不长记性的东西,还问!”
“是是是,小的不敢了。”校尉忙不迭地跪下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