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下唇:

    “阿狸哥哥,我只是觉得你……你对大哥很好,大哥也是,你……你该不会……有断袖之癖?”

    后面几个字,声音小的快要听不清。

    楚狸哈哈大笑,“你瞧你哥平日里,那么多姑娘家给她送香囊,像是断袖的样子?”

    “安心吧,菜买好了,我们去抓药。”

    大哥不是断袖,那阿狸哥哥呢?

    这些年来,她可从没看见哪家的千金贵女给阿狸哥哥送过香囊。

    秦牧雪低叹一声。

    医馆里。

    秦牧雪按方子拿药,楚狸在一边等候,忽然走进来一个老嬷嬷,看那手脚利落的模样,像是大户人家里的管事嬷嬷。

    她走到柜台前,那老大夫已经会意:

    “张府这个月的药,已经包好了。”

    老嬷嬷掂了掂,“分量足吗?”

    “还请张夫人放心,这避子药我开了数贴,不会出错。”

    大户人家里,妾室能不能生,该不该生,准不准生,全都得听从主母的安排。

    主母不准妾室生,避子药灌都得强行灌下去。

    哪怕怀上了,也得打下来。

    楚狸的呼吸却是一紧,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

    避子药……

    她与那丑男人接连几次都未……

    “阿狸哥哥,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秦牧雪抓好了药走过来。

    楚狸面色微白,捏紧了指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