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浑身一震。
心、心头血?
要是把心头血剜出来,他不就死了吗?
这……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他哪里敢去拿?
“主儿,奴才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只是……您手臂的伤,奴才去太医院为您请御医……”
苟八扬声打断:
“御医已经看过了,正是因为治不好,才要用心头血这样的偏方。”
“还不快动手?”
小安子吓得手心哆嗦,颤颤巍巍的伸向那匕首,指尖刚刚触碰到,又畏惧的缩了回来。
苟八冷声:“怎么?不敢吗?不这样做,主儿手臂上的伤怎么能痊愈?”
“奴才……奴才……”
小安子快要急哭了,见楚狸必要如此,终于绷不住的哭着磕头:
“主儿,奴才知错,还请主儿饶命,饶命啊!”
苟八冷着脸。
果然有问题!
“主儿的伤为何迟迟未好?还不快老实交代?”
小安子不敢再隐瞒,磕头道:“奴才有罪!五日前,有一名侍卫找到奴才,给了奴才五十两银子,让奴才将一种药喷在纱布上。”
“他说,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主儿的伤好的慢一些,不会危及性命,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就……奴才知错,还请主儿饶命!”
他通通都交代了。
楚狸神色冷淡,“那个侍卫是谁?”
“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