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量,只怕不在权清皇之下。”
许予点头应道:“古武一族的门下中人,对其钦佩敬重,亦不在权皇之下。拓跋璇修习古武之术,但她时常背着这把重剑,还没有人见过她剑出鞘的模样。”
“嗯,那把重剑,看起来诡异得很。”罗鹤摸了摸下巴,眼睛深邃,沉思着说。
柳霓裳顿感惊奇地侧目看来,眉梢一挑是万种的风情,媚声上挑道:“许师兄,你何时和罗公子的关系这般好了,倒宛若手足兄弟般。”
罗鹤、许予蓦地僵住,互相对视了眼,如画面定格了两个瞬间,便触电般互相默契地弹走,疏离冷漠外加嫌弃厌恶之色都写在了脸上,倒有些不约而同,使得柳霓裳和御刀山的弟子们看了俱忍俊不禁。
御刀山的清秀师弟看了看时间,又见云都的方向连风和云都是静悄悄的,犹豫少顷,自言自语说:“不知道叶师妹还会不会来天梯论剑,经历了云都之战,护族幻兽俱疲,云都也需要休整,或许不会来了。”
“她定会来的!”
罗鹤和许予近乎是同时地撇头看向了清秀少年,异口同声地喝道,无比之笃定引人纷纷侧目。
陆佳人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云都方向,嘴角扯着一丝嘲讽。
明眼人都看得出,云都不会参与此次论剑了。
而这次的论剑,是重新洗牌海神界的势力。
尤其是道法的存在。
叶楚月一路走来,坚守凡人之道。
已经有了一批人,悄无声息地聚集,然后高举着凡人之道的大旗。
他们学着叶楚月,自信做凡人,他们摒弃了千百年根深蒂固的偏见,试图把凡人之道推崇到一个不可能的高度。
但凡人之道想要出头,天梯论剑,叶楚月论道,是最不可或缺的关键。
她若不来,凡人之道的春日,就永远来不了了。
“夫君。”
钱夫人低声问:“云都当真不会来了吗?”
她倒是不在乎凡人之道和叶楚王来否。
只是和一双儿女分离了半年,作为母亲,难免会想要见到钱燿舵、钱玉瑶两个孩子。
钱燿舵皱眉,“云都之战,楚王疲惫,一次不来论剑,无伤大雅。夫人,前些日子培养的那个凡人之道的孩子,定要让他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