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门外听到了一切,立即紧张的进了门:“皇上!不可啊!这御驾亲征实在是太危险了。”

    永肃皇帝听到声音抬起头道:“这承安国简直欺人太甚,而那永昌郡主更是嚣张跋扈,竟站在城墙上骂了几天,朕若是不亲手收拾了她,绝咽不下这口气,况且太子危在旦夕,朕必须早点儿攻下承安国,拿下解要,我们可就这一个儿子,朕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永肃皇帝虽然心狠手辣,但对他这个结发妻子却是极好的,不管在他登基之后宫有多少嫔妃,他始终未让任何人动摇到皇后的地位,不仅如此,他还把他们之间唯一的儿子在出生的那一刹便封为了太子,还十年如一日的以继承人的标准教导他。

    现在他们唯一的儿子正值生死存亡之际,他必须亲自将其救下。

    皇后听了皇上的话,内心很是感动,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流了下来,随即跪了下来。

    “臣妾替太子多谢皇上如此厚爱,既然如此,那皇上此去切记保重身体,臣妾和太子还等着您回来呢。”

    永肃皇帝将人扶起,将人抱在了怀里安抚道:“放心吧!朕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朕还要为城儿弄来解药,看着城儿登上帝位呢。”

    皇上要御驾亲征的消息不胫而走,第二天文武百官相继为其送行。而皇后更是连夜回娘家,让娘家派出全部的势力。一定要护皇上周全。

    与此同时,季砚尘也收到了这一消息,他看着自己的暗桩送来的纸条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来人去告诉郡主不用骂了,人已经来了。”

    “是!”

    城墙之上,程鸢此时的嗓子略带一丝沙哑,可气势依旧不减,骂的那叫一个脏,他几乎把她这辈子能想到所有骂人的话全都骂出来了,不过这么每天毫无顾忌的骂下去,真的还挺爽的。

    “郡主!王爷那边刚刚传来话说,不用再骂了,人已经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这永肃老头儿也沉不住气呀!”

    一旁站岗的士兵们,纷纷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骂的那么脏能沉得住气才怪呢。

    程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确实有些不太舒服,这才从城墙上下来。

    随后径直去往程兴安就住处,决定去看看程兴安。

    可她刚来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两个人谈话的声音。

    那是程鸢特意找来照顾程兴安的,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就听到里面的小丫鬟跟那个婆子说道:“季妈妈!听他们说这位之前还是个将军呢。”

    “可不!听说还是当今郡主的哥哥,可惜呀,现在跟个躺尸似的。”

    那名丫鬟拿起桌子上本应该是为程兴安准备的茶水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