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礼汗毛竖起、瑟瑟发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江念身边。
江念走一步,江瑾礼跟一步。
江念停下,江瑾礼也跟着停下。
无人机将这一幕全程拍下,弹幕是又害怕又憋不住乐呵:
【小帅哥:我不是害怕,就是有点肌肤饥渴症。姐姐贴贴~】
【鹅鹅鹅鹅鹅鹅,别说小帅哥了,我光看着就腿软了,江念怎么都不害怕的?】
【装吧!谁不知道这姐最能装,比我家垃圾袋都能装!】
【楼上不能这么说,江念可是园艺大师呀~喜欢花花茶茶的小姐姐一枚呀~】
“跟着我干啥?”
江念冷不丁停下,被身后的少年撞了,才发现他亦步亦趋地跟着。
江瑾礼薄唇紧抿,就是不说话。
江念指着红色蔷薇,“你喜欢?”
江瑾礼头摇得像拨浪鼓: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
江念却折下一朵红色蔷薇,顺手别在他毛茸茸的耳鬓间,“不错,漂亮得嘞!”
因为随手折花的举动,弹幕又是骂声一片。
无人机在半空中拍着,镜头怼到江瑾礼脸上,却没拍到蔷薇折下后,根茎渗出的鲜红色液体。
江念状似无意地将花插到江瑾礼耳鬓间,眼尖地发现躲在椰树林中的影子。
很好,有没有鬼暂且不提。
有比鬼还恶心的东西就是了。
味道,很臭,臭得她想来几口小酒冲冲味儿。
江瑾礼像个木头人一般,不敢动,连耳鬓间的蔷薇都不敢摘下。
别说,冶艳的红色蔷薇,趁着那张瓷白如玉的小脸,还真是说不出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