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时看到了坐在床沿的祂,正摘下了耳坠把玩着,那镶嵌着雀蓝sE松石的图腾耳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感觉到腿根酸得无法动弹,整个大脑也混沌不堪,整个空间只有那耳坠幽微的声响,她逐渐清醒起来。

    “不舒服吗?是还在疼吗?”

    祂听到她的动静,将那耳坠收到怀中,长而有力的手指抚m0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一样。

    “疼?”

    她即便是没有力气,也强撑从他的臂弯坐了起来,盯着他,她的声音总带着一种如初生牛犊般的天真和莽气,虽然直率,但并不叫人讨厌。

    “当禁脔,能舒服得起来吗?”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舒服舒服?”

    直率粗莽,祂意外地觉得这样的她,如此的可Ai。

    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禁脔?”

    祂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我喜欢这个说法。”

    手指逐渐收紧,她感到了些微的疼痛,她抓住祂的手腕,带着鼻音,“很痛!”

    她说这话时认真而且语气严肃,但是在祂听来,却像苇草拂过心头一样,痒痒的,有些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