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着周荣身上的痕迹。
因为性爱唤醒的感官在热水的冲刷下仿佛烙印般再度浮现，周荣合上眼，不安地搓了搓胸口，似乎想将上面并不存在的黏液洗净。方才拿他们的腋下来交合的时候，一场淋漓尽致的喷射曾将白水挂到过那里。但是在做过两次后，即便有，也在汗水和伏趴中变成了稀薄的一片，经过淋浴的洗涤早就消失殆尽了。如今在他平整的胸口上，只有涨红挺立的乳尖还留有性爱的痕迹，在水流的拍打下摇摇曳曳。
周荣将手贴到自己的心口，乳首触碰到了指尖，那弹起的肉粒过于饱满的颗粒感仿佛惊醒了他的回忆，他慌忙地移开了手。然后又偷偷偏移了一些，向下兜住自己整个左胸，揉捏着抚慰起来。倾泄的水花模糊了他偷摸遮掩的动作，也让他心理上建构的道德感逐渐消退。
他试着加大力度挤压了一番，热水与蒸汽浸润的体表毛孔大开，手指抓过的地方很快浮出红痕。五道、十道……不同方位的抓挠让红痕交叠起来。
他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解开禁制般越发肆无忌惮。体内不停歇的感官无止限地膨胀，麻痒摇曳生根，抓揉的动作在水流下掀起无数水花。胸膛的肉从指缝间溢出，乳首被指尖夹住，他没有放过照顾的机会，略微发力地研磨着，疼痛让他无意识的渴望短暂得到了纾解。
“……呃，嗯啊。”
他张合唇关，吐出一口湿漉漉的呻吟。
那时和秦峥叠在一起，用胸膛夹住我的性器，不断经受穿插的景象至今无法挥去。超越往常的羞耻和淫靡，悄然滋生的快感和欲求，让他不由自主地记下了当时的一切，于是那摩擦带来的、左右牵拽的酸麻也一直被脑海镌刻了。
他甚至说不清，此刻如此情不自禁的爱抚，究竟是出于回味，还是不满足。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喜欢自慰。”我从浴帘后面走出，握上他无人照顾的右胸。
听到我的声音，他踮着脚跳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
“闻舟，你该不会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