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睿坐在轮椅上,目光像是毒蛇信子一样冷毒,盯着乔沅夕在房间里发脾气,讥笑地说:“那就是个辣椒,炮仗,她不得意的,谁挨着她,她崩谁。”

    “看你说的,你是没少挨崩吧?”大金链子哈哈大笑地问道。

    楚睿不置可否,但还是苦笑了一下。

    另一边一个打扮斯文的男人看着监视器里的乔沅夕,说道:“前两年去北州,我还和这对父女一起吃过饭,这女的酒量确实厉害,酒桌文化门儿清,滴水不漏。阿楚,你要真把她拿下,对你来说,益处可不少呢。”

    楚睿说:“我原也是想把她拿下,可看着,她和江遇还是有事。”

    “江遇?”大金链子讥讽地笑出了声,手里盘着的串儿在下巴处蹭来蹭去,“你还真把他放在眼里?要是没有你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你们家老爷子,知道他是谁啊?就算他们两口子是真的,你不最好抢别人的东西吗?这时候就应该发挥出你的长项来。试问,咱们这圈里的,谁没被你楚大少给抢过啊?”

    这大金链子的话说完,引得斯文男和其他两个没说话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楚睿不服气地“啧”了一声,“我抢你们,还不是你们欠欠儿地欺负我?你还好意思说。”

    “那当时都是小孩子,你就来狠的。”大金链子说。

    斯文男一直在看着监视器,见乔沅夕从地上站起来了,擦了擦眼泪,之后走到书架前,开始一本本的看书。

    “这又是什么意思?”斯文男饶有兴趣地问。

    楚睿轻蹙着眉头看,随即轻笑地分析道:“我猜,她可能是想要在书里找些什么逃出去的灵感吧?”

    “你那些书都看过吗?”大金链子问,“附雅丰胸的。”

    楚睿无语地深闭了一下眼睛,纠正道:“附庸风雅啊。不会别乱读。”

    大金链子嘿嘿地笑了两声,“没有咱们楚少有文化啊。”

    乔沅夕没能从窗户出去,气急败坏,发泄了一通,她要看看书,让心静下来,不然还是想不到办法。

    还别说,这书架里的书有的很有意思,是她没看过的,这一看,竟还看上瘾了,不知不觉的,天就黑下来了。

    某条郊区的路上,大林接完夜哥的电话后,脸色也很是不对,硬着头皮对江遇说:“江总,我们走错路了。”

    走了小半天,也没追上,江遇心里早就隐隐有了预感。

    “夜哥说,监控里有一处地方是故意蒙蔽我们的,车子就是在那时候偷偷开进了别处。”大林解释说。

    江遇依旧没说话,脸阴沉的可怕,叫人不敢直视。

    “夜哥现在还在排查。”大林又继续说,“江总,我们现在先原地返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