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嚣笑着拿起瓷壶,给自己倒了杯蜜水,他喝了一口,皱眉:“这么酸?”
“酸么?”雁安宁拿过瓷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她浅浅尝了一小口,面不改色:“还好。”
“还好?”百里嚣好笑地看她,“你是故意整我,还是口味如此奇特?”
雁安宁默不作声将剩下半块糖酥送入嘴中。
她也没想到小金煮的蜜水这么酸,回头她得找人问问,这里面到底放了多少乌梅。
不过当着百里嚣的面,既然说了“还好”,那就是还好。
百里嚣看着她鼓动的腮帮,不禁好笑:“不酸你吃什么甜的?”
“你管我。”雁安宁咽下嘴里的点心,“原来你怕酸?”
“对,我怕。”百里嚣不怎么走心地应道,将整个瓷壶推到她面前,“你喜欢就慢慢喝。”
雁安宁抿抿唇,用帕子擦擦嘴,又擦擦手指:“刚才说到哪儿了?”
百里嚣见她顾左右而言他,笑了笑,也不揭穿:“说到石守渊始乱终弃。”
他自小在市井长大,见过人情百态,雁安宁只开了个头,他就猜到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听说石守渊的妻子是名门之后,”百里嚣道,“他功成名就,负了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