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鲁斯,北方山脉,异形领主纳克雷领地,山腰。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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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压下来,浓稠的毒气仿佛实质的河流,缓缓流淌在战士们的四周。
莫塔里安挥动战镰,镰刀下部所缠的铁链哗哗作响。
刀锋飒起,白刃无双,镰刃的每一次挥动,都溅起一片血雨腥风。
无数尸块堆叠着洒落在他的脚下,大块大块的伤口中缓缓流出黑黄色的脓水,逐渐浸透他脚下的大地。
而他的附近,由卡拉斯提丰带领着的五名近卫军也在挥镰奋战。
无数异形,无数傀儡,高举武器,推搡着,嚎叫着,冲上前来,再被镰刀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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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们略微远一些的地方,哈迪斯也在舞镰挥扫。
他把黑域压缩到周身五米,直接提镰在密集的傀儡群中杀戮,旋转镰刀,像是狂野的舞者般在傀儡群中跳着亡魂之舞。
当高级傀儡们愤怒地试图冲过来搏杀时,就会突然被浓度暴增的黑域压地一震,暂时失去了战力。
更有甚者,被暴增的压力压得直接跪地颤抖。
每一次旋转镰刀,都会收割一片生命。
哈迪斯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地舞镰,在南部的经历深深地历练了他,这个战士现在早已熟知如何在战斗中如何更高效,更精准地获得敌人的生命。
唯有短暂而精确的死亡,是我能赐予敌人最后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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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压压的傀儡群变得仅剩下几只傀儡崩溃地逃向远方时,他们不约而同压下了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