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弦也早便备好了说辞,“我以前就在《外国文艺》上阅读过国外的意识流。”
《外国文艺》是上海那边的一本双月刊,是一本介绍当代外国文学为主旨的纯文学刊物。
“我说嘛。”王濛宽慰不少,又很快难过。
《外国文艺》又何尝不是他热衷于阅读的一本刊物,他却依旧没办法创作出意识流的长篇。
“你之前写过意识流作品?”
“没写过,第一次写。”江弦诚实的说,他也必须诚实,王濛要看他以前的意识流习作,他可交不出来。
“第一次就写的这么好!”王濛露出艳羡之色。
要知道江弦写的可是长篇!
王濛感到震撼是必然的,这和大环境也有关系。
八十年代初,只有少数作家进行意识流方面的尝试,而到了八十年代末,连初事创作不久的青年作家也能运用熟练。
“江弦,你如果没什么异议,这部我可以联系人帮你出版。”王濛开口道。
“我当然没什么异议,不过我想在人文社出版。”江弦想到了李景峰。
上次稿酬标准重新制定的事,李景峰送他那么大的人情,他总要给他还上一次。
“我只是帮你接洽,一切肯定还是要尊重你的意愿。”
王濛顿了顿,停下脚步,满脸诚恳,“还有件事。”
“你讲。”
“你是京城本地的作家,又是中作协的会员,理应进入到咱们《京城文艺》的队伍。”
“当编辑?”
这事儿李清泉就给江弦说过一次,不过他婉拒了,“王濛老师,我没太多时间,我还要写作。”
王濛笑了笑。
“你别急着拒绝,我是想吸收你进入我们《京城文艺》的编委会。”
“编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