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业在市场监管局待了很久，一直等到张大伟一行回来。
但得到的消息却是，苏凡拒绝见面，拒绝收购，拒绝入股。
听到这消息，戴业觉得很正常，创业公司哪个不开始时很骄傲，但在金钱攻势下大多数人最终都屈服了。
只要能见到苏凡，就还有机会。
于是，他再次找到王科长。
“王科长，您看，苏总的地址您能不能给我说一下。”
戴业挤出一个他认为好看的笑容。“戴总，苏总现在在他的私人住房里，我给你说，就是透露苏总的隐私，这不太好。”
“而且，苏总的性格，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格，他说不会见面，就不会见面。”王科长叹息一声。
他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领导的想法，领导现在非常看好苏凡，不待见戴业。
戴业听到这话，也不再求情，深吸一口气，果断拂袖而去！
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自从来到宁城后，他一天好日子没过过。
上有集团领导的压力，下有见不到苏凡的急躁，现在连官方都不待见他。
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天天卑躬屈膝、阿谀奉承。
“草！这活谁爱干谁干，老子钱早就赚够了！”戴业委屈。
想想刚来时冻成狗，想想打电话打不通，堵门堵不到人，想想现在连人都没见到就被拒绝。
还有，这两天他严重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感冒发烧，非常难受。
但领导压着他，让他必须拿下超神修图。
太绝望了！
打工人的心酸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虽然是副总经理，但也只是股东会和董事会的高级打工仔而已。
戴业走了，走的悄无声息，走的黯然失色，就像查先生表哥的某一首诗写的那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