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上的干爽,荒唐痕迹只剩下一丁点红痕,以及私处的酸软。宫女不敢斜视,刚服侍好太后穿上里衣,太后却想起来她的好皇儿还没有惩罚自己。
这怎么行?
于是太后挥挥手撤下了宫女,里衣脱了,自衣柜里隐秘的小格,拿出一根红绳出来。
这是太后初次自缚,起初不得要领,还白白出了一身香汗,缚到花穴时,给绳子打了两个结,一个要牢牢贴在阴蒂上,另一个被花穴含住,吞吞吐吐,却是浅尝辄止不得要领,激得内里越发瘙痒。
太后揉着乳儿,不一会儿两粒乳珠就探了头,流出一条乳汁来,身下粘液拉丝,好不香艳。这淫妇倒在床上略略休息会儿,又去拿了四只缅铃来,一只乳珠捆上两只,一边浪叫摩擦绳结,一边细细捆好,抽了条红缎子,将缅铃按进乳肉里去,正中央打个活结,拉开便能看见好风景。
太后很是满意,批件轻纱,又套好庄重的外服,往袖里放了卷红绳,琢磨时间还未下朝,便摆驾去皇帝的书房里候着,软轿每下起伏不定,太后只得咬住下唇,咽下娇吟。
皇帝下朝后,书房的下人便来禀报,太后正在书房候着。皇帝恨不得轿子再快些,紧赶慢赶,终于到了书房门口。
皇帝开门,就是太后悠哉游哉地吃茶,听到响声后瞟了眼皇帝,自顾自用茶,皇帝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直犯嘀咕,他不明白明明昨天才经历了荒淫无度的人,怎么今天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书房,莫非昨日是在做梦?任皇帝思维发散却不进书房一步,太后放下茶杯,不悦道:“怎么,哀家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你一个一国之君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皇帝条件反射一哆嗦“母亲教训的是。”,也不敢耽误,连忙进了门,坐在书台前,兢兢业业批起折子来。太后让宫人全去外面守着,待人走净后,一把抽了皇帝的毛笔,拿出卷红绳晃了晃,在儿子不解的眼里,褪去了外衣,露出内里淫靡不堪的身体。红绳相当扎眼,绕过乳儿又没入私处,红缎子被浸出水痕,轻纱让人看不真切,却是更加令人浮想联翩,全身最严实地方当属那一双绣花鞋。
“······”昨日之事不是朕做梦!
太后用绳子一把拍开皇帝想要解开胸前缎子的手:“好好看你的折子,十个折子一个节,批完了,这缎子才能解。”
说罢也不管皇帝的反应,就这么站在皇帝身边,半弯着腰,伴随着太后研墨的动作,乳儿在皇帝余光中不断晃动,皇帝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喉结一滚:“母后为何做此等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