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县城西一处宅子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娃子呜呜哭泣。
捕头燕鹰坐在正首,脸色很不好看。
“妹夫被人打死,留下两个娃子,孤儿寡母的,你让她们怎么活?”
“你堂堂一个捕头,连一个穷鬼都奈何不了,你这个燕捕头算什么?”
这妇人是燕鹰的妹妹,许二狗的婆娘。
唠叨的是燕鹰的爹娘,他们两个一直让燕鹰杀掉李天泽复仇。
“那不是个穷小子,那是铸剑侯府的人,谁敢动他!”
燕鹰不是善类,上次带人去清河镇,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但是李天泽手里拿着铸剑侯府的铁令,谁敢杀铸剑侯府的人?
“铸剑侯府怎么可能到那种穷乡僻壤去?肯定是胡说。”
妹妹哭诉,两个外甥跟着哇哇哭,搞得燕鹰心里烦躁。
门外,一个捕快走进来。
“头儿,问了侯府的人,那小子和侯府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他手里的铁令哪来的?”
“三公子随手给他的,当时卖了一个传家宝给三公子,得了五百两黄金。”
五百两黄金?
燕鹰心动了。
“竟敢冒充侯府的人,你准备人手,明天一早跟我去拿人!”
“是。”
捕快离开,爹娘又开始唠叨:“早说一个穷小子不可能是侯府的人,你就是不信,现在信了吧!”
“把人丢进牢里,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