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知道的，”柳絮顺着我的力道伏在我的怀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主人对奴很好的。”
他说着像是害羞似的垂下眼眸，沾着泪水的脸颊透着粉红，一副刚谈上恋爱的纯情模样。
明明身子里外都被玩透了，对待感情却总是这般的单纯又好满足。
我难得语塞。
柳絮见我没有应他，害怕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恼了我，怯生生地抬头打量我的表情。
哭过的眸子水的很，又润又红的唇也是。
他紧张地轻咬下唇，又把指尖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又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我难得专心地打量他，从上到下，目光在触及他紧绷的脚背时，多停留了一会。
微微挑眉，我重新和他对视，柳絮飞快地垂下眸子，整个人都更紧张了些。
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紧张。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将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也挺好，颇有些岁月静好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
我这种人说白了也就是上位者的工具罢了，做着草芥人命的勾当，每天和自己仅剩的道德底线作斗争，哪有精力来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
常人眼中唾手可得的幸福对我来说却很难得。
我摩挲柳絮的侧腰，细腻地很，指尖划过时会激起轻颤。
他学着不知从哪看来的撒娇的动作，头轻轻靠在我的肩上，压着颤，低声唤了声“主人”。
我动作一顿，那双手又不自觉地滑到了他的臀上。
臀肉滚烫而柔软，不费力地挤开，便又侵入了那温热的幽秘。
我无心情事，手指却熟稔地按上了他的敏感之处。
“唔...”
柳絮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本来温情的气氛被打破，空气中又渐渐染上了情欲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