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迟砚说他比那个人好,鹿嘉言只觉得自己心都要飘起来了,他又用那种小狗狗一样的眼神,期期艾艾看向对方:
“那哥哥以后别找那人了,只找我好吗,我会满足哥哥的。”
苏迟砚一顿,他唇角的弧度依旧,抚摸着青年的发丝,语气依旧如刚刚那般暧昧,只是话里却透露出他从骨子里散发的漫不经心和凉薄:
“宝贝,太贪心可是没有糖吃的,你看,我也没有让你跟顾启泽断了关系。”
鹿嘉言刚还飘起的心又重重落下,他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他眸底闪过一丝难过,他也该想到,自己都无法只跟对方做爱,又怎么能去要求对方只跟自己做呢。
明明知道顾启泽有老婆有别的情人他都没这般嫉妒过,可面对苏迟砚,他竟会嫉妒那个才操过对方不久的男人。
他到底是个演员,很快便收拾好心情,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气也明显轻松了些:“哈哈,我跟哥哥开玩笑的,哥哥只要以后还能想到我,找我做爱我就很满足了~”
他一向进退有度,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情人。
以往面对顾启泽只当是工作,现在心却有点抽疼,他明明清楚苏迟砚很危险,可他却还是该死地陷进去了,还不打算就此脱身。
他不想结束,与对方抵死缠绵的滋味犹如吸食du品,明明知道不该,可还是在尝试一次后上瘾了,无法不去渴望下一次。
苏迟砚并不在意对方会怎么想,他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在感情上极其开放自由,看对眼就做爱,不合适就算了。
他也没谈过一段正式的感情,向来是想做就做。
一夜情而已,你情我愿,谁都不需要负责什么。
不过对待自己主动撩拨的,苏迟砚一向很有耐心。
他摸了摸青年的脸,语气清冷又暧昧:“宝贝今天操得我很舒服,我也很满足,下一次还找你做爱。”
听到苏迟砚这么说,鹿嘉言心稍微定了些,他很想知道对方昨天跟谁做爱,他认不认识,但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直到顾启泽的电话打了过来,暧昧的气氛才被打断。
顾启泽是给苏迟砚打的电话,刚看到苏迟砚电话上的来电,鹿嘉言还有些心虚来着。
他屏着呼吸,看着苏迟砚神色淡然地接起电话,还开了外放。
顾启泽冷沉的声音响起:“你去哪了?”
苏迟砚轻笑一声:“顾总晚上限制我自由就算了,还管我白天去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