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没心情的借口推拒,第二次我说我很累,想回去休息,第三次第四次我拉着柳煦,有其他人在,朱迪没办法开口,只能压低了帽檐,转身回去。
次数多了,朱迪自然能察觉到我在躲她。还记得我对她的评价吗?得到就一点都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永远在内心SaO动。我冷着她、躲着她,她偏偏越发的粘着我,对我百般殷勤。
贱骨头。
“朱警官,您很闲吗?”
我在图书馆里的书架中寻找着有趣的文学或者人文地理专业知识,正翻到一本《阿拉斯加的夏天》,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站在我的身边。
“听说您的妻子发了好大一通疯,甚至来到监狱闹,说您在外面偷偷的养其他omega。”
我翻开书,故意不去看朱迪的脸,不去观察她这个时候是恼羞成怒,还是沉默寡言,继续说道。
“您不好好哄一哄她,万一离婚了,她家一脚把你踹走可怎么办?”
这是两个月前发生的事,在监狱闹的沸沸扬扬,每个人都在传那个omega的样貌和身形,以及哭的时候,撒泼的时候,有多么的歇斯底里,头发散乱,目眦尽裂,活脱脱像一个疯子。
她或许的确是一个疯子,但那也是被朱迪的冷漠和绝情b出来的。
我始终记得那一碗她做的冰糖雪梨,非常温柔的味道,带着家的馨香。
或许是吃人家的嘴短,所以她的妻子在我这里,总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形象。
朱迪在同事和上司那里的脸面尽失,恼羞成怒,打了妻子一巴掌,强行把她拖了回去。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就只有朱迪一个人知道了。
“我巴不得她和我离婚。”
朱迪cH0U走了我手中的书,语气并不怎么好,她的脾气日益增长,与之相反的是,李一绝在我面前再也不高趾高气扬。书被拿走了,我抬头瞧她,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紧张到全身都在表达着抗拒。
“这里是图书馆!”
我小声但严厉的提醒她,肩膀缩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开这个人。
“之前在图书馆又不是没有做过。”她说,凑过来,嗅着我的长发,“我好想你。”
不是想我,是想c我。
省略动词真的是太狡猾了,把肮脏的yUwaNg说得像动听的情话。
“你的那位寡妇姘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