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从中分开,男人又将他往上提了提,显露出大半个屁股,草丛中的阴茎安分地伏着,下面的小口却因为骤然暴露在众人视线里而下意识地收缩了起来,显得愈发紧促,几乎让人怀疑这样小的缝隙究竟如何才能容纳男人们雄伟的资本。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像是抹了一层永冻的严霜,难以遏制的怒火从他的眼底点燃,但肿痛的喉咙几乎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几个类似气音的词汇,听不分明。
指甲在穴口的褶皱处兴味盎然地拨了一圈,并没有丝毫的怜惜便向内里刺入三根手指,没有抚慰也没有润滑,有的只是开疆拓土的欲望。虽然已经承受过几次来自萩原研二的征伐,但那种违反生理的侵犯并不能使他的身体习惯于被轻易打开。
“唔……”他徒劳地挣动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褶皱瞬间展了开来,粘附在手指上被撕扯着一起涌入紧致的甬道里,粗糙的指腹与圆滑的指甲硬顶着肉壁的推拒直接没入到根部,在稚嫩的肠壁上刮搔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肠液尚未分泌,丝丝缕缕的血液便已经裹缠在手指上,艰难地给予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滋润。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是如何用后穴夹紧了手指,又是如何不自觉地用吞吐来试图缓解这份痛苦,过量的屈辱感令他的情绪摇摇欲坠。
三根手指十分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内壁上扣扣挖挖,摸至甬道的敏感处,觉察到松田阵平骤然紧绷的身体,还会故意地搓磨着将他的欲望引发出来,迫使他当着一众陌生人的面羞耻地勃起。男人缓缓地屈起手指想要逼他发出不堪忍受的痛呼,可他却生生咬着唇咽下了所有的脆弱。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翻江倒海了许久,却依旧觉得被穴口?得难以动弹,便多施了几分力道强行裂开几缕缝隙,又一点点扩张成一个小小的洞穴,然后以这样的姿态卡死了不断想要收缩回原样的穴口,狠辣地快速抽插着将穴口逼成明亮的绯色。
他浑身汗涔涔的,微卷的头发被润泽得并结在一起,汗水沿着鬓角一颗一颗地坠落,在剧烈地起伏着的胸口滑出一条条反着光的水渍,隐隐约约的呜咽将他衬得像只落水的小猫,既可怜又可爱,足以引动男人们内心的施虐欲。
然后有人在他的颈上扎了一针,观察了片刻便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又扎了两针。但药效显然是很好的,他很快变得精神起来,腿上被按压的青紫淤伤也渐渐有了痛意,他似乎也变得敏感起来,同时整个人如同置身烈焰般情欲勃发,即便是身后那般痛楚,也能尝见几分酸麻的快意。
“不……”松田阵平泄出一缕泣音,身体的本能近乎残忍地打碎了他自我保护的心理屏障,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也将那双肆意妄为的手夹在了腿间,穴口依旧不知羞耻地吞吐着,他甚至觉得麻痒,渴望被触摸到内里的腺体。
男人见他情动,抽出手指将上面的体液细细地在穴口抹匀,然后直接扯去被摆弄得污糟零乱的浴衣,将他的左腿勾在臂弯上,将后头蓄势待发的阴茎曝光在镜中,这是一个庞然大物,是足以见血的神兵利器。松田阵平面色惨白地望着这一幕,明知自己逃不过,却还是忍不住抗拒着想要挪开被巨物摩挲着的臀缝。
那人像是要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的,竟是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姿态将穴口凿开、撕裂,殷红的血液霎时间便交缠着自他的大腿内侧滑落,仿佛雪地落红梅,直接让施暴者也不由地呼吸一窒,像个不经事的小男孩一样刮过伤痕累累的肠道,兴致勃勃地直捣黄龙。
“啊……”松田阵平痛得几乎咬断了牙根,终于泄出一声近乎凄厉的悲鸣,恍若被生了锈的铁杵贯穿了身体,灼热的肉刃填满了甬道的每一个角角落落,肠壁在激痛之中剧烈地收紧却根本无法撼动这个可怕的入侵者,反而深切地描摹出了入侵者硕大的形状,甚至可以敏感地感知到筋络虬结间的细微搏动,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愈演愈烈。他惶恐地想要抬起臀部,却被男人狠狠地压到最深,直接套在了阴茎上,四处溢流的血液更是将那柄凶器也染上了凄艳的色彩。
“咬得可真紧。”男人也被紧致的穴道夹得有些吃痛,不由赞叹了一句,但这样的言语松田阵平听来却是莫大的羞辱,他浑身震颤,连小腹上的肌肉都被绷到了极限。男人慢慢地插动了几下,内壁紧紧地贴着阴茎,像是深深地依恋着不肯放走它,血液并没有起到太多的润滑作用,反而有几分黏腻地拖拽着肠肉,随着这番动作而形成了一种可怖的垂坠感,也让男人意识到这个姿势有点影响他的发挥,于是抵着凸起的腺体毫无章法地深深捣了两下又全然退了出来。
松田阵平被向右侧推倒,与镜子平行,双腿大张着跪伏在地,脆弱的手腕无处着力,直接将手肘磕到了地上,一副臀部高耸、腰肢低垂的耻辱姿态,像是等待交媾的犬类。男人挺着泫然欲泣的阴茎停在湿红的穴口处,一把握住他精瘦的腰叫他猛然自己撞了上去,热情的软肉死死地绞住了那根肉刃,却被它毫不留情地推开,全根没入。
“不要……”松田阵平分明感觉到身下被疼痛刺激得萎靡下来,但在药物的作用轻易地再一次挺立,在痛苦中诡异地汲取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快感。他的十指近乎自虐般扣着地面,指甲被他的不知轻重弄得从中断裂,血珠便从这断口处一滴一滴地凝聚,染红了每一根手指。他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想要向前爬着逃开,男人却只是笑着等他一点点脱离阴茎,待到龟头“啵”得一声离开那片紧致的温柔乡,这才揪住他的胯再次凿进了那个瑟瑟发抖的穴口。
“不乖可是要被罚的哦,松田君。”男人“啪”得一下打在了指痕交错的臀上,瞬间感觉到包裹着性器的软肉抖了抖绞得更紧,立时得了趣儿,一下又一下地拍了下去,甚至十分不怀好意地扒开臀缝,一边反复碾压着那处使人沉沦快乐的腺体,一边重重地击打在穴口处。
另类的酥麻从臀上蔓延至敏感的穴口,身体深处的弱点被死死地拿捏住,渐渐在难捱的顶撞里操弄出一丝仿佛从骨髓中透出的酸涩痒意,眼角都被逼得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疼痛与快感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几乎冲溃了他所有的抵抗。
男人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扯住他的小卷毛,将他绷成一张弧度柔美的长弓,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红缠的软肉寸寸推开,近乎鲁莽地冲撞起来。
一旁的人也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将早已按捺不住的性器塞进他的喉咙,窒息感再度笼罩了他不甚清明的大脑,与来自身后源源不断的快感直接袭卷了愉悦中枢,给予了他近乎高潮的错觉,阴茎高高地翘起,无声地哭泣着摆动,在又一次深喉中痛苦地流泻而出。高潮的余韵使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本就蠕动着吮吸着偌大性器的甬道直接被刺激得痉挛起来,紧缩形成极致吸附感让身后的男人也濒临爆发,只得恶狠狠地迅速抽插了几下,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如同子弹般喷溅着,畅快地交待了今天的第一次。
男人本想退出这个又热又紧的甬道,却不想松田阵平被窒息的快感裹挟着连同后穴也一起步入了顶峰,软化的性器竟在纠缠不休的软肉里被激得再次坚挺,但出于是共享的玩物,只得往里面挤了挤,像是要连卵囊一起塞进去一般,然后十分惋惜地抽身离去,在他的大腿内侧也认真地描了一个“一”。
来自后穴的高潮十分绵长,直接超出了他理智的阀值,仿佛被沉入绝对寂静的深海,周身的一切都变得凝滞而厚重,脱开了时间与空间的范畴,思绪也都被根根崩断,松田阵平隐约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段意识,周围的哄笑与调侃便像是被放大了音量突兀地扎进他的耳膜。
等到含在嘴里的阴茎也泄了出来,胸前被添了一笔,他才匍匐在地上,艰难地咳出一滩白色的浊液,汗水伴着泪水如同下雨般在灰白的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圆点。喉咙已经肿胀到无法说话,呼吸似乎都成了一个负担,他下意识地捂着咽喉,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与此同时,心脏才像是刚刚回过神来,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砰砰”的响动仿佛就在耳边,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