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贺老六头脑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盛暑五月天,自己给脱剥得光光的,露出浑身牛腱子一般的肌肉,弓着腰,肩上搭着一条绳子,绳子上拴着犁头,正在翻地,袁星樨就在自己背后跟着,一手扶着犁,另一只手里拿了一根柳条,把那长长的柳条就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哨一般的声音,让人想到北风在呼啸,于是自己就绷紧了皮,使劲地犁地,半点不敢松懈的。
然而就是这样,袁星樨有时候还要不满意,挥起柳条,“啪”地就在自己光着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倒是不很疼,可是那抽打屁股的声音太刺耳了,就好像那柳条是抽在自己的脑袋里,把自己的脑仁都给抽碎了,太羞耻了,已经这么大的的人啊,光着屁股给人家抽打,只怕已经抽出一条红线哩,虽然未必起血痕,可是那处皮肉想来也已经有了些不一样,就好像用毛笔蘸了浅浅的朱砂,在那里画了一笔似的。
就在袁星樨这样灼灼的目光之中,贺老六使劲地撸啊,两只手快快地倒换着,这只刚撸上去,那只就已经握住了根部,继续往上摩擦,那一根肉棒简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瞬不停地给刺激着,已经胀大得如同一根棒槌一样,颜色也愈发深紫了,乍一看如同肿了一般,就好像冬天露在外面,给冻得红紫的手。
终于,贺老六的身体一阵微微颤抖,仿佛给冰冷的雨水淋了一般,然而他那腔子里其实一片火热,那龟头的马眼瞬间真仿佛一个人睁开了眼,竟然张大了一些,一道液体从里面喷射出来,贺老六“哎呀”一声,便向后软倒了,袁星樨靠上前去,抱住了他。
贺老六这一回手淫,射得还蛮多,过了一会儿,他这一口气喘了过来,定了定神,眼睛往下面一看,流了一滩啊,自己依然是如此雄壮。
于是贺老六哆哆嗦嗦便问:“小袁啊,这里面真的没有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了?”
难以相信啊,明明射了这么多啊,莫非真的就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倘若没半点用,为什么还能射出来?当初袁星樨就给他解释过,说得头头是道的,贺老六使劲地去听,似乎也懂得了一些,只是他始终不能全然相信,总还抱着一线希望,这时候便要再问一遍,只盼着袁星樨能说出些不同的东西。
袁星樨笑着说道:“六哥,不要再指望了,还是接受吧,都是精浆,没有精子,池塘里的水还有,但是水里的鱼没了。”
虽然早知道这个结果,然而贺老六依然是一阵心痛,好像一把剪刀戳进去一般,他仰天嚎了一声,是一种壮烈的痛苦,袁星樨真不愧是读过书的人,居然想出这种法子收拾自己,这就是“不是阉割,胜似阉割”,宫里的太监,都是一刀切了,虽然干净省心,然而从此也失去了许多的趣味,还是袁星樨的主意好,自己浑身上下一件不缺,还是这么完完整整的,得了个囫囵身子,可是这东西纵然吊在这里,却也没用了,能挺能射,就是不能让女人怀孕,有它就跟没有一样。
袁星樨咯咯地乐着,俯下身来扳着贺老六的脸,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贺老六登时就“呜呜嗯嗯”,只能呜咽,再哭喊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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