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银时?”

    背上那个几乎和她身高持平的银发少年体温高得可怕,胯下滚烫的硬物顶着松阳的腿根,浑身都在湿淋淋地冒汗,红眸涣散地半睁半合着,连意识都模糊了。松阳背着他赶路,自己也被这股仿佛在燃烧的热气包裹着,又头疼又无措。

    和与自己双生的那个男人相比,她并不算擅长药理,最多只能分析出银时中了催情的药物,但具体的成分和副作用都无法断定。

    印象中有些药物,必须要通过与人交合才能……

    烧得整张脸通红的少年双腿牢牢地缠着她,喉咙里一声声粗喘着,似乎是无意识往前挺胯了一下,粗热的头部顶着布料蹭过松阳的腿间,沿着肉缝的形状磨了磨。松阳被磨得脚下一软,腰间挎着的刀都差点掉下来,堪堪止步,发愁地望着四周的山林。

    最简单的解药方法自然是泡冷水,如今是炎夏倒也不用担心银时生病,只是到有河流的区域还有些距离,她不确定银时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方才那一下似乎缓解了什么,攀着她的银发少年绷紧肌肉的双腿自己站上了地面,坚实的手臂一把圈住她的腰身,隔着衣料胯部贴住松阳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磨蹭,胯间顶起的弧度试图往她并拢的腿缝间插,冒着热气的嘴巴蹭在她脖子上胡乱啃咬起来。

    眼看气氛越发微妙,松阳只得先掰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就听见“咚”地一声,是失去支撑的银时直接往后栽倒下去。

    “银时——!”

    一瞬间她呼吸都快吓得停滞了,慌忙俯下身来去摸对方砸在石地上的后脑勺,刀掉下来也顾不上管。

    幸好这颗脑袋平常挨师长铁拳挨得多,够硬,完全毫发无损,但银发少年通红的皮肤和越来越高的体温却刻不容缓。

    ……她突然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银时从游廓带走了,如果银时还留在那里的话,至少药的效果能够……这种念头一冒出脑子里,就被松阳强行按捺下去,说不清理由,但她总觉得银时并不情愿和陌生人发生那种事。

    反正,这种事对自己来说也不算陌生……山间小路夜晚也不会有人经过……

    短暂的内心纠结过后,松阳迟疑地伸手扒开蜷在地上还在不停扭动的银发少年早被蹭得散开的衣襟。那条草莓内裤,记得还是她买给这孩子的,明明收到时这孩子莫名其妙骂了她一顿,结果自己还老穿着,也不晓得他究竟喜不喜欢。

    湿了一片的内裤一拉下来,银时那根早已涨到发紫的性器就昂扬地指向上空,松阳犹犹豫豫地张开手掌握住爆着青筋的滚烫茎身上下撸动了两下,在地上躺着的银发少年便条件反射地开始挺腰,顶端的小孔渗出了湿滑的液体。

    远离城镇的无人密林十分宁静,月色洒在交叠的枝叶上,投下摇曳的碎影,天际偶尔划过的振翅声里,夹杂着层层掩盖的树叶下响起的粗重喘息。

    “银时?稍微好些了吗?……还不行吗……”

    来回撸动到两只手都快酸了还不见消下去,卷在地上的银时也还是那副昏沉不清的状态,松阳对着手里这根肿胀的阳具继续发愁。抚慰男性的方式,她也半知半懂,导致她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银时泄出来。

    心疼地摸了摸银时烧红的脸颊,松阳咬了咬牙,脱下羽织并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

    是银时的话,是自己最亲近的、也是唯一见证过自己真实模样的这个孩子的话,没关系的……

    下身的布料暂且自己强忍着羞耻感除去,松阳缓缓地在银时身上趴下来,搂住他汗津津的脖颈。

    内敛的性子让她把分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自己学生绷紧的腰腹上的动作做得很慢。身下用来接纳男人性器的那个入口,还没有湿到完全打开,以少年腿间挺立的阳具的长度和粗度来说,很难做到直接插进去,但考虑到自己快速愈合的非人体质,也不至于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