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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歌回到峰中便歇下了,昏天暗地的躺到了人定时分。
从床上坐起来,苏挽歌双目无神的小坐片刻,突然瞥见了自己放在床头的钱袋,银白的细线勾勒出精美的花纹,很是素雅。
这是她从沈清寒那里顺来的,她寻思着到底要不要送回去。最后还是决定送回去,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坦荡荡、有借有还的人。
夜有些深了,苏挽歌有些犹豫:我一个女人半夜的去一个男子的住处影响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孤男寡女的!可我都到修雅的半山腰了,现在折回去是不是有点“半途而废”的感觉?算了,免得下次还要辛辛苦苦的爬,还是现在赶紧拿去给他吧。
不多时,苏挽歌已经到了沈清寒的居所外,推开外门走到院中,只有主卧亮着灯。
苏挽歌走向主卧,敲了敲门,轻轻喊道:“师兄?在吗?”
里面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还有沈清寒痛苦的呻吟声。
苏挽歌傻眼了:搞什么?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记起来了,望日。
苏挽歌:……
算了,看他对我还不错的份上帮帮他吧!
苏挽歌破门而入,就看到了半躺在地上的沈清寒,衣衫微乱的半敞着,露出白嫩紧致的肌肤,上面有几道不断流血的伤痕。苏挽歌俏脸红了又白,他平时就是这样缓解狂变之疾的吗?
赶紧移开目光,身手敏捷的闪到沈清寒的床边,手上一滑触动那个机关,不远处的墙上缓缓打开了一个凿洞,酒香溢满开来。
沈清寒酒力不佳,醉后发生的事情他记不起来。为了避免像上次的尴尬,苏挽歌只能……灌醉他了。
觉察到有人进入他的领地,沈清寒立即警觉起来,快速从半躺的姿势变换成站着,下一瞬就来到了苏挽歌身后。
沈清寒伸手扣住苏挽歌的手腕,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后扭去。
苏挽歌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亲娘嘞,手要断了!!手要断了!!!
苏挽歌瞬速旋身,缓解了手臂扭曲的痛,同时修长的腿抬起一扫用力的砸在沈清寒的腰上。沈清寒微晃一瞬,另一只手快速扼住苏挽歌那条腿,向后用力一摔。
苏挽歌掌重用力,狠狠的给沈清寒扭着她的手的那只肩膀一劈,震得沈清寒肌肉一麻,放开了她的手。觉察到沈清寒要把她丢在地上的意图,苏挽歌双手用力狠命的缠上沈清寒的脖子,同上另一条腿也缠上沈清寒的腰身,紧紧的夹住沈清寒。
沈清寒发现甩不开她,伸手掐住苏挽歌的双肩窝头,瞬间酸麻感袭来,苏挽歌紧紧扣住沈清寒的双手有些无力。沈清寒手中用力将苏挽歌向空中扔去,苏挽歌的手紧紧的拽着沈清寒的衣料,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白痕。旋到沈清寒的身后,苏挽歌看准时机正准备给沈清寒的后背来一脚。
苏挽歌还没碰到他,伸出的脚就被他用力的箍住,一阵天翻地转苏挽歌就被甩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墙上,疼得她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感受到自己身后的墙缺了一块,苏挽歌赶紧转身,发现正是藏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