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文昌右相岑长倩起身斥责道,“春宫已有皇嗣,此时再奏这等事宜置皇嗣地位于何?陛下,上书者居心叵测,臣恳请彻查与责罚闹事者。”

    “皇嗣虽在东宫,然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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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君尚未确定,格相以为呢?”女皇问道地官尚书格辅元。

    格辅元起身奏道:“陛下,臣附议右相,皇嗣已在东宫,小小百姓竟敢干涉国是,若非有所图谋,又意欲何为?臣请陛下责令斥退。”

    “臣等附议。”

    见几位宰相同时反对,女皇便没有再追问下去,“储贰乃国本,朕需要仔细斟酌,今日朝议且罢。”

    皇帝起身,跪坐的文武百官遂接连起身,“陛下,那王庆之”

    “朕乏了。”内臣搀扶着女皇起身,小心翼翼的将人扶下御座,“大家小心。”

    掌礼仪的官员见皇帝离去,便高喊道:“撤仗!”文武百官只好卷班退出明堂各自归家或是回到有司办公。

    女皇乘坐在玉撵之上撑着脑袋想了许久,“延福。”

    “小人在。”

    “去将王庆之召进宫来,朕要见他。”

    “喏。”

    ——武成殿——

    自明堂下,皇帝没有召见宰相商议政事而是传召了今日带头上书立储的洛阳人。

    “小民王庆之见过圣人,天佑大周,光照万年,永保社稷,国祚绵长。”

    女皇安坐在平日批阅奏疏的案桌上,“你倒是口齿伶俐,你可知皇嗣乃我所出,汝上书改立,何为?”

    王庆之回道:“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今谁有天下,而以李氏为嗣?”

    “她是朕之子,已赐姓武氏,遂为武氏族人。”

    “宗法之制,古来只有子随父者,皇嗣虽为圣人子,然流李氏血脉,若为储,将来必覆大周而毁武氏宗庙,降帝为外戚又或视为乱党,使之盛世昙花一现。”

    “皇嗣仁孝,必不会出现汝所说之事。”女皇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