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里,白招娣打开她的后车厢,弯腰从里面取出一个系着紫色蝴蝶结的精美礼盒,放在车,我们就跟知道保密,那就够了。”她的视线看向骑上跑车的许渃。

    许渃的视线一直随着白招娣的移动而移动,从她开后车厢起,她就敏锐地觉得不妙了,二话不说地翻身上车,戴上头盔,取下裤带上摩托跑车钥匙,迅速地插上,启动,看她在看她时,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些,道:“那当然,行了,我先回去补眠了,困死我了,呃宝宝”一只手瞬间伸到她跟前。

    白招娣眉开眼笑道:“回去可以,但在那之前,把东西留下。”帮忙抱着礼盒的徐房无奈偷笑起来,许渃在白招娣面前还想装傻,做梦吧。

    许渃看着那只明晃晃的手掌,不放弃地挣扎讪笑道:“什么东西呀?”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招娣继续保持微笑,手保持着,道:“少明知故问,拿来。”

    许渃撇嘴道:“我没带。”

    白招娣的耐心用完了,她收回手,双手抱胸,挑眉道:“再给一次说话的机会。”

    许渃干脆摔破瓶子坚持道:“我真没带。”反正老何现在晕过去没法找她要,她不给,一口咬定自己没带就成了。

    白招娣也不强求了,无奈地点头道:“那行吧。”

    许渃乐了,她欢喜伸手指了指外面,笑着试探道:“那我先走了。”正打算开溜,白招娣直接判她死刑。

    白招娣平静地接过徐房的手里礼盒,点头道:“可以,回家后,麻烦你把卧室的被子跟枕头搬去客厅,咱们家的沙发等着你。”

    白招娣一般让许渃睡沙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短期惩罚,是短则十天半个月,最达曾达半年之久,被许渃称为生不如死的恐怖惩罚,期间不管许渃怎么道歉认错,白招娣都不会松口。

    许渃一听,瞬间急白了脸,她摆手慌张道:“别等我,千万别等我,我给你了还不行吗?”话落,她极不情愿地把风衣内侧口袋里内存卡取出来塞到她手心里,一脸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徐房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真是的,早点拿出不就好了吗?你以为你是为什么跑到郊外去的?”

    许渃恼火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幸灾乐祸的家伙闭嘴。”除了她宝宝,谁也别想欺负她。

    徐房笑道:“谁让你当时不先听碧稔说她要麻烦什么,就高喊着‘没问题,一切抱在我身上’。”自告奋勇地揽下活的。

    结果去帮碧稔准备送给郝爱倪的生日礼物。

    原本何碧稔是想要自己亲自去的,只让他们帮忙带个路就行,而许渃则不放心失忆的她到外面溜达,就一口答应把这事交给她去办。

    郊外的日出照。

    许渃天还没亮就骑上她心爱的摩托跑车出发去郊外拍日出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当年追白招娣都没那么早起过,她其实是不情愿,尤其是知道这是为了郝爱倪准备的。

    所以她把答应下来的事一拖再拖,拖到昨晚何碧稔欢喜地打电话找她,跟她确认明天能把照片送到吗?

    她能说不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