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跪在面前,开始解他的裤子的时候,一期一振还没有意识到审神者误会了什么,他本能地皱起眉头,躲开审神者的动作,解释说:“您不用这样,我不是……”

    然后自己卡住了壳。

    他才意识到审神者刚才那句“去屋里行么?”是在问什么。

    审神者觉得,他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肏他,所以不想在外面,希望至少在屋里。

    一期一振只觉得像是胸口被抽了一鞭子。

    什么时候,他们和审神者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只剩下了性事,以至于审神者看到他们就默认要做?甚至连在庭院里被轮奸这么屈辱的事情都想了想就能接受?

    审神者抬起头来看他,眼神湿漉漉的,有点迷茫。

    一期一振想要制止他,但在这之前,他看见在审神者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压切长谷部想要过来帮忙,被三日月宗近制止了。

    三日月宗近对着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没有人言明过,但三日月宗近作为这座本丸的元老,一直是他们的隐形领袖,一期一振看见三日月宗近的暗示也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理解到了他的意思。

    ——暂时不要做改变,不要阻止审神者。

    他犹豫着,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了审神者的头上。

    他之前经常用类似的、但是更粗暴的动作,在审神者给他,或者给弟弟们口交的时候,按着审神者的后脑,让性器凶狠地进犯到喉咙的深处,享受着喉咙本能抽搐带来的快感,同时,让审神者生理性的眼泪安抚他体内躁动的仇恨。

    审神者果然稍微安心了一点,把一期一振那根和本人一样干净秀气,但尺寸客观的性器捧在手里,用唇舌细细地侍奉起来。

    他做的很耐心,很专注,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平日里那些隐忍的、羞耻的情绪都少了很多,只仍旧会偷眼看一期一振的反应,选些他反应最大的方法侍奉。硬起来的阴茎在脸颊时不时地捅出明显的形状,这样使用着自己主人的嘴巴的事实把被口交的刺激程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一期一振很快地硬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审神者跪在他胯下问他“一期……可以躺下来吗?”的时候,他求助地看着三日月宗近。

    审神者的误解是意料之外,但三日月宗近立刻就意识到,这是有利的。

    太郎兄弟告诉过他,酒后的审神者会变得不那么设防,更加坦诚;而今天的审神者显然喝的比平日在本丸要多的多。

    事情的发展也印证了他的想法——平时几乎不会讨价还价,对他们的所有对待都照单全收的审神者,今天表现出了许多平时隐藏起来的东西。

    三日月宗近慢慢地走过去,又看了看周围,和髭切和膝丸对视了一瞬,兄弟二人立刻会意,也走了过来。

    他又问药研:“有药么?”

    短刀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显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伤害审神者,但长久以来对三日月宗近的信任,还是让他点了点头,拿了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