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叶小白哭的更大声了，伤心欲绝说，“我讨厌你。”
“我不讨厌你。”叶楚凡把叶小白放在书桌上，和自己面对面，大手拂过儿子眼角的泪水，“你看着我。”
叶小白倒抽一口气，吸吸鼻子，满脸都是红彤彤的，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得。
“我要妈咪！”叶小白攥紧小拳头气急败坏大喊。
终于不哭了。叶楚凡抬起叶小白下巴，认真说，“爹地不想骗你，你妈咪很忙，一会才能回来。”
叶小白一听，眼角又红了，难受说，“我要妈咪，我不要妈咪一会回来，我要妈咪马上回来，马上！”
他受够了，他要妈咪。
“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不可以闹情绪。”叶楚凡严厉说，“你只是妈咪离开一会，你就哭鼻子。当年你妈咪离开我那么久，我都没哭。”
叶小白一扭头泪水涟漪，嘴角一瘪无声息哭起来。
叶楚凡叹气，搂过孩子，脸埋进儿子肚皮里面。奶香的味道，还有他最熟悉的味道，虽然说不出这味道是什么，但就是他儿子身上的。
“小白。”叶楚凡不看儿子哭泣小脸，“我是你爹地。以后要你选择我，还是选择你妈咪。你肯定没疑问选你妈咪。”
“……”
叶小白不说话，依旧吧嗒吧嗒哭着。
叶楚凡苦笑，“小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我这个父亲不称职？”
“……不是。”叶小白吸吸鼻子，趴在叶楚凡身上，“不是的，爹地我也喜欢你。”
叶楚凡诧异盯着叶小白，“真的吗？”
“真的。”叶小白重重点头，哭的直打嗝，“我喜欢你，爹地。”
叶楚凡抱过叶小白，揽在怀里，“既然喜欢就不哭了。”
“我想要妈咪。”叶小白赖在叶楚凡怀中，小脸埋在他爹地怀中，“我想要她回来。”
“会回来的。”他也想要陈月。叶楚凡搂着叶小白脑袋，“你困了，睡醒以后妈咪就在身边，这次我和你保证。”
“要是没回来了？”叶小白担心的问。
叶楚凡沉声，“要是没回来，我让你和哲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