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叽。”
褚弋叹声气，摸了摸她头：“小芷乖。”
乖那肯定是不乖的，褚弋刚说完，右手又搭了一只爪子。
偏她还得意的冲他“呜叽”一声。
他挑眉，换了方向用左手去端汤，依旧是还没动手就被她压住，小龙崽瞬移到了左边。
“想干嘛？嗯？”
褚弋无奈的抱起她放在腿上，左手环着她身体抱好，笑着威胁：“再捣乱揍你啊。”
哼。
姜芷这次乖了，后腿曲起坐下，前爪直直在身前撑着。
桌子不算很高，正好露出她的脑袋和脖子。
看着褚弋夹了菜送入口中，脑袋靠在他胸前，随着夹菜的动作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下，仰头时入目的，是男人精致的下颚骨。
等他吃完放下筷，垂首差点撞到她扬起的鼻子。
“小恶龙。”
“呜叽。”
原本想带她出去转转，可外面没几盏灯，黑漆漆的担心不太好找，最终还是作罢。
房间里有炭火，熏的屋子里暖融融，姜芷早就耷拉着眼趴在床铺上看着褚弋洗漱。
深夜，原本在被子上的崽溜达到他颈边，肥脑袋在被沿一拱一拱，然后慢慢钻进去窝着。
褚弋翻了个身，但没醒来，只是隔着被子一下一下的拍，像在哄孩子。
晨钟响彻山间，僧人们开始起床做早课。
褚弋起床简单洗漱后，抱起床上还在熟睡的小龙崽准备出门。
她还没睡醒，扑腾着四肢生气的呲呲吓唬他。
“乖乖乖，我们去大殿后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