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许青雪吃过早饭,便准备出去找木匠制作尿壶。
“崇修竹啊,今儿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许青雪道。
“好。”崇修竹诧异许青雪主动告知行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
“你额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恢复的不错。”
“哦。那就好。”许青雪收拾了一番,带着喜乐出去了。
“喜乐,你知道镇上最好的木匠是谁吗?”许青雪问道。
喜乐诧异:“大少夫人,您要找木匠?”
“嗯。找他制作点东西。”
“哦,咱们镇上最好的木匠住在镇东,名叫冯木匠。”
“好,带我过去。”许青雪道。
“是。”
走到半路,许青雪又道:“算了,不找木匠了,还是去烧窑厂吧。”她想了想,用木头制作尿壶还是不妥。虽然木头有做木盆木碗的,可尿壶装的是尿,时间久了,会有股难闻的味道,崇修竹那人爱洁,还是瓷器收拾起来方便些。
“啊?”喜乐一脸懵逼。
许青雪没理会喜乐,径直往自家的烧窑厂走去。原主家里是镇上的瓷器大户,有一座烧窑厂,瓷器的品质还不错,在县城都颇有名气。
许家烧窑厂在镇外二里的地方,许青雪到的时候,厂子里的工人已经在热火朝天的干活。
“见过大小姐。”烧窑厂的管事见许青雪过来,连忙行礼。
许青雪微微颔首,这烧窑厂的管事是许家的忠仆,十五岁被买过来,就一直待在烧窑厂里,如今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都快四十左右。
“贵伯。”许青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