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捏他胳膊,伸出根手指,拿指甲戳着他x前一处,“你哪儿像不行?你心里有数着呢。”
我已无暇顾及他脑中究竟有没有千丝万缕的纠结,有没有小人儿互为矛盾,我知道我被他纵容着做这行为,而他的纵容已经是多珍稀的接纳。莫名一GU强烈的悲观直冲心脏,我呼x1颤抖着,轻轻拥抱他肩头,借着幽暗光线观察他一侧颊边露头的胡茬,有些r0U感厚度恰好的唇。
我闭上眼,用皮肤和脸颊了解他,我很想亲吻他,但更痴迷于这一刻的耳鬓厮磨,他只是稍微动摇的回应而已,令我几乎无法自拔。
好久,他才缓缓抬手,在我背上拍抚,叫停我投入的放肆。
“你不是说上楼聊会儿吗。”
“是啊,我这不是上楼,撩你会儿吗?”
“……”
每当我在家一个人自斟自饮,再想起那天,那片刻,那分秒,我都能更醉上几分。甚至难以自持地醉躺在地上,地板y得让我清醒,灯光软得让我眩晕,要再把杯中的酒都大口地g掉,身T却越发战栗起来,有时候我会拨通他电话,听他说一声“喂”,有时候我等不来接通,会把他的语音再反复重播。
让他笑声在我耳间氤氲,再试图带入梦里,有时我在地板上直待到冷得蜷缩,要么就此罢休,要么再用手把自己焐热,或者再醉得更能幻想,更快乐些。
而那天我醉得更厉害的时候,下意识地成了模仿者,我从他暖和的怀里退出来,他见我离开,不明所以地第一次反攥住我手,紧紧的,教我停下脚步,四目相对的时候有些东西我们已十分明白。我m0m0他脸颊,他起初这样攥着我,跟着我走到客厅中,直到明白地见我一步一退并不暧昧的cH0U离开,他也不再坚持,只停在原地目视着我。
我们并没有道一句晚安,我回了卧室关上门,他好像在客厅又cH0U了烟,不知有没有睡一会儿,直到凌晨我被大门声音扰醒,出去看才发现他走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说不清什么,又好像很清晰。
那天之后我们默契地短暂失联了一阵,工作上也并未碰过面,在群里看何谷他们说话,他好像也到南方出差了。
我有时候回忆起那晚,除了那些让人痴迷的,却总有不知名的悲伤,好像我失去了什么,或者即将失去什么,那种对珍稀的美好转瞬即逝的不舍,常令我想不通地环绕着。
某天很晚的时候,我们在微信闲聊起来,他说,他刚做了个梦,梦到他拉着一个nV孩的手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很久很久,跑到一片很美的地方,但又不知道要跑到哪里,不知道为什么跑,不知道哪里是很美的地方,不知道前面到底有没有更美地方,然后他心跳很快,跑着跑着就醒了。
我说,也许现在就是最美的地方。
他说,哪里是最美的地方呢。
我说,也许已经跑过最美的地方了,也许最美的地方很快就跑过了,不会有更美的地方。
那些莫名又默契的愁绪很短暂,只是很快地经过了一下我的生活,他回北京后也如常地总约我出来,无非都是这个局那个局,有时候杨小年约的局,我偶尔问谁在居然也有他。
恰逢手上几个项目b较忙,托他的福,自从我拿了他们公司的合作,又在应酬的时候刷了点脸面,还是多少让我受益了的。
除了工作,当然也有不想见的理由,没什么特别的,依旧是感兴趣依旧很心动,只是这里面又多了点怕,却也不知道怕什么。
我在微信里仍是嘻嘻哈哈地动辄撩拨,撩到他无言以对,回回都生y地跳过。可一到要约的时候就借口忙和累推了几次,直到某天被共同好友在朋友圈意外出卖,又被何谷卖到他面前,他才发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