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屁话,你刚刚射的白开水是吗?”
“那不算,”吴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压低声音道,“得被你操射,才算真的高潮。”
甄友乾胯下一紧,被“枕边风”吹得心乱如麻,今天这老二像是要造反,被人随便一撩就抬头,完全不受理智所控。吴彼两只手摸着他裤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有点黏,又有点热,刚刚干的一炮只能算是开胃菜,没能满足不说,反倒像浇了把油似的让欲火烧得更旺。伤口疼得要命,但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特别是面前这人那桀骜不驯的眼神、不可一世的姿态、阴晴不定的性情,全部正好戳中他的红心,吴彼直接把自己给想硬了,他想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把这头冷漠又凶恶的狼变成自己胯下一条忠实又温顺的狗。
“乾哥乾哥乾哥……”吴彼在他颈窝处拱了拱,轻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道,“难受……给我吧,好不好?”
“老子累了。”甄友乾不耐烦地推他,嘴上这么说,下面可是精神得很。
“您老歇着,我自己来。”
吴彼嘬了口吸出来的红印,开开心心地玩起了手里的东西。疲软的时候已经让人挪不开眼,完全勃起后更是令人咋舌,刚才没有润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它吃进去的。他喉头滚动着,一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去揉捏饱满的卵蛋,玩得不亦乐乎,甄友乾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还是觉得自己像被嫖的那个,于是冷不丁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示警告,吴彼“唔”地一声,下身几乎要冒出水来。
知道大哥是催他快点,吴彼不舍地微微叹了口气,扶着肉棒抵在了自己穴口。
但真要开干的时候,他又有点不敢往下坐了。
“等什么呢?”
甄友乾发出一声粗喘,前端陷进肉穴里,他感觉湿热的肠道正在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龟头,但吴彼又不动了,不上不下的吊在那儿,夹得他难受。
“嗨呀,真不好意思,大哥面前露怯了。”
吴彼慢吞吞地往下坐了一点,手抓着男人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太大了,怕被捅穿。”
甄友乾登时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腹走,也不跟他废话,强硬地掰开他的臀瓣挺腰就往里捅。肉棒直直地插进去半根,吴彼又疼又爽,打了个激灵,屁股里火辣辣的跟含了根铁杵似的。
“呜——疼、疼……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废什么话,我看你挺喜欢的。”甄友乾伸手摸了摸,没出血,但穴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了褶皱,“浪货一个装什么矜持。”
他把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顶了上去,这回是一插到底,小穴一直吞到了肉棒根部。
“啊啊啊好深……!”吴彼疼得冷汗直冒,屁股被男人捏得变形,“嘶……鸡巴长这么长干什么……”
“干什么?”甄友乾又往上顶了顶,“为了干死你这种骚货。”
埋进去不动太考验忍耐力,他掐了一把吴彼身上的红痕,喘着粗气道:“自己撩拨的就自己动!”
吴彼费劲地扯出一个笑:“呵呵,我也没说不动呀,发什么火……”
他用手撑着男人胸口,缓慢地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后又扭着腰往下坐。硕大的肉冠挤开穴口往更深处捅去,一跳一跳的青筋在肠壁上摩擦,爽得两人不约而同地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