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兰宁发现体内鸡巴无法拔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
当得知要好几个时辰才能消下去,兰宁恨不得找来一把刀把下面还在硬的玩意给砍了。
摸着抵在腰间的另一个鸡巴,兰宁暗自唏嘘,还好这根没放进他的屁股里,否则明天白天怎么见人。
总不可能如贴身太监“开道”那样边肏边走吧?
现在距离上早朝还有点时间,兰宁还可以再睡一会,瞪了眼鸡巴的主人,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
兰宁一个大男人,做不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所以他十分不开心地靠在在皇后的肩头,想到让这人的鸡巴拔离,他爷爷的还不愿意出去。兰宁动动脖子咬了脸颊旁的肩膀。
皇后自知理亏,任由他咬去。
直至天蒙蒙亮,眼看要到上早朝的时间了,皇后叫醒怀中沉睡的陛下。
“什么时辰了?”兰宁脑子还是懵的,抬头看着只有一丢丢亮的天,像是黑皮面包上撒了一点白芝麻,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天要亮了,这换到现代顶多才六点左右吧?
“不上早朝,上什么上!我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早起过!”兰宁索性闹脾气不愿起来,他嘟囔着往皇后怀里缩。
至于为什么是往怀里缩,而不是往床上,还不是因为该死的皇后还没有把他放臭鸡巴拔出去,就这样捅了一晚上!
兰宁愤懑不已,同时带着起床气,说什么都不想上早朝。
这个皇宫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哪有什么奏折可批的?屁事都没有!
他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地方的下限。
见兰宁不愿动身,皇后无奈拦腰抱起他,交配锁结早就解了,只是他不愿意离去,就这样放在陛下的龙逼里一晚上。复原大小的鸡巴退出之际带出了延绵不断的水液,就如一份美食出餐前需要最后浇上的热油,莫名显眼可口。
皇后咽着蔓延上来的口水,深知时候不早了,再耽误下去,父后将要责罚他们白日宣淫了。
晨起不需要皇后的服侍,何况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只需拍拍手,恭候多时的奴仆就从大门外鱼贯而进。
皇后把他这个偷懒不愿起床的弟弟架在餐桌前即可寻父后请安,剩下的全交给下人了。
等兰宁稍微清醒一点时,在一群陌生面孔中找不到皇后的身影,他愣愣地坐在原处,渐渐的脑子回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岔开腿坐在一个凳子上。
凳子却不是个普通的凳子,椅背扶手都有,只是中间需要用屁股坐的地方有一个大洞,他的下体刚好对准了这个洞。
这……怎么看都像他曾经见过的老人专用坐便椅。
不对!兰宁仔细摸索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