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抖，饮料就从吸管里被我抖了出来，洒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看到那帘子的边上，站着一个穿凤冠霞帔的女人？”
段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说，“没有呀！”
“没有？”我蹙眉，“她分明还在那。”
“两位漂亮的美人，你们要的餐到齐了。”
肖子言突来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他坐下来后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冬梦，你在看什么？快吃呀！”
段月瞪了肖子言一眼，把抹茶蛋糕递到我的面前，想了想，忽然说，“你说的那个凤冠霞帔的女人，是不是还画着死人妆？”
我一惊，转头问她，“你怎么知道？”
段月拿出手机，打开一条消息递到我的面前。
在手机的画面上，是一个画着死人妆的古装新娘，脸色惨白，不知死活。
“最近网上流传着一个冥婚，主角都是这些个漂亮的女人，穿着凤冠霞帔，画着死人妆，然后拍一些有关于冥婚习俗的照片或者视频。今早还有人在朋友圈转载过，我猜你肯定看过。”
我点点头，问，“所以这些都是假的？”
“当然了。”段月将手机放在桌面上，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而且我们这里不是农村，哪里会有人举办冥婚？那都是小年轻的作死，假的。你说你看到了，多半是你潜意识的里的错觉。”
“不哦。”肖子言手里拿着小勺，故作神秘的说，“冥婚即便在这个城市也是存在的哦，只不过，你们没见过。”
“说的好像你看到过一样。”段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去，给我买杯咖啡。”
面对段月的要求，肖子言是从来都照办的，可他不知道，段月趁着这个功夫，和我跑了。
……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那个女鬼。
但我总觉得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有那么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可我张开眼睛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去找肖择商量，可他最近很忙，几乎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