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井底之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不怪你。”庄敬大话连篇,先把自己摆在高位,这才跟训孙子似的说道:“其实,除了撼世逍遥塔这种宝物的内空间之外,其他的世界,无论大小,都有上界的影子。”
“也就是说,其实每个世界,都在上界的掌控之内,只不过这种掌控无声无息,不会为人所察觉。”
“打个简单的比方,比如说一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忽然间发生了地动、天崩,兽潮等等,你也不会认为是有背后之手在操纵,而只能认为是天道所为,乃是必然。”
“我这可是在给你们揭示世间真理,唉……大意了,应该先收费的,才能告诉你们,这一次是真的亏大了。”说完之后,庄敬装腔作势,连连摇头。
庄敬神识扫过,只见元白衣、谢天良等人都是面色不屑,却也并不打断,任由自己一直说,而秦昭赫和唐青琉,则是听的极为认真,甚至还颇有向往之色。
果真是,老狐狸啥都不信,小狐狸么……还好骗些。
元白衣虽然脸上神色是不屑之极,心中却已经信了些,一时间想想修士一生争来斗去,自觉掌控一方,其实……啥也不是。
这个庄敬,是个身上有秘密的人。
如果能得到他身上的秘密,想必自己能有走出困境的方法:听了庄敬话的几个人,除了这唐青琉没有这个想法之外,其他人都产生了这个想法。
看,啥事都有可能发生:说得越多,嗯,错的越多。
“这算哪门子的真理?不过是和世俗间说书人所说一样的野狐禅罢了,难道还有人会信?真是可笑。”
这次说话的是元白衣,这老家伙白须白眉,此刻加上了一个白眼。
庄敬哂然一笑,这次把头抬高,眼神呈四十五度,根本不搭理这老家伙。
谁知,那唐青琉此刻又冒了出来:“那庄大师……土地爷,您就再说说呗,那上界之人什么样?是不是都是头话吗?你为什么见了他们会没事?”
庄大师,装大师,唉,这名字叫的,不让人产生歧义,都不可能。
元白衣等人则是悄然间竖着耳朵倾听,就想看看这“实为挖矿矿奴的装大师,”又该怎么自圆其说。
庄敬大为不悦:这唐青琉好不懂事,你把所有他们该问的话都问出来,自己怎么拿话头挤兑他们?
再说了,你这孩子都够可怜的了,还不躲一边呆着去,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老问什么?别觉得我心善,你就套近乎。
庄敬忽然发觉,自己此刻竟多了许多原本未见的“油滑本事。”
自从进了这撼世逍遥塔,大大小小所历并不少,但是,这种油滑来自于何处呢?是因为背后站着的承天器灵吗?
当然不是,虽然自己看似轻狂,实际上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大意:而这不在意一般的油滑,完全是承天器灵气的。
这前辈三天两头不知去处,就算是偶尔冒头,也要对自己冷嘲热讽,一天天的嘴巴毒得很:自己为了不被人每日戏弄,只好愤然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