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说的话常来不及经过大脑思考,前一句还叫的是“陆延”,后一句就变成了“叔叔”。
陆延难得没有生气,他等待着门被陆鹤良推开的那刻,口中说着逗弄燕茯苓的话。
“又假装是我爸在1,是吗?”
他重新低头下去,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x口:“如果是我爸,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燕茯苓x1着鼻子迎合他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延的声音很低:“你很怕他知道?”
“你觉得能瞒住吗?”
“怕他知道,然后觉得你FaNGdANg?”陆延轻轻吻她的耳朵,声音如同呓语:“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你不好?年纪差你几乎两轮,还结过婚,他本来就不该嫌你什么。”
燕茯苓想打他,手腕反被对方单手按在床上,陆延咬她的唇瓣,凉凉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燕茯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毕竟,我是你的…”
他刻意拉长尾音,醋意和不满尤其明显:“僚机——”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陆延抬眼望向父亲,对方脸上一派平静,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陆鹤良的目光放在燕茯苓的脸上。
她看起来很害羞,露出的耳朵很红,长发顺着床沿垂下去。因为被发带遮着眼睛,她的唇微微张着,r0U眼可见的红润柔软。
陆鹤良于是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曾接过吻。
陆鹤良知道陆延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想要他进来,门不会不关紧。毕竟上次,他也是这样把陆延叫进了燕茯苓的房间。
一段时间没见,陆鹤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念燕茯苓。他一贯觉得应该让燕茯苓尽早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现在想来,或许需要适应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少nV的腿蜷在身前,夹得很紧。他的儿子两根手指极为耐心地进出,只这样就把她玩得浑身乱颤,口中还咿咿呀呀混乱念着他的,或是陆延的名字。
燕茯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察觉陆延cHa她的动作慢下来,有些渴望地往前去捱。
陆延收回望向父亲的视线,垂眼看向她Sh红的腿心。他往里更深地cHa进去,指尖往下,指根轻轻蹭着肥软的y。
“还要吗?”他问。
一如既往的,前戏时会有的正经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