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整个人又开始兴奋,陆延漫无边际的意识终于被自己的理智强行回笼。他听到周游捶x顿足的感叹,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嗯。”

    陆延参加不了单招事出有因。

    他从国外回来满打满算也不到半年,所以尽管陆鹤良通了关系让他能参加高考,也确实走不了单招的政策。

    陆延自己其实觉得无所谓,就算不走单招参加国内的高考,也不影响他考到燕茯苓要去的那所学校里。

    燕茯苓在这时候和其他nV生说笑着进班,陆延垂眼收回视线,推了推周游:“学习了。”

    他的nV同桌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边和同学说笑,边从他后面挤进来,长马尾辫的发梢短暂地在他后背滑了一下。

    陆延脑子里又浮现出尾巴两个字。

    好想让她长一条尾巴,兔子一样短而圆的,或者狐狸一样长而蓬松的,一定都很好看。

    陆延开始幻想燕茯苓有尾巴的样子。

    PGU上毛绒绒一个毛团,r0Un1E的时候她会敏感地流水,从后面C她的话,尾巴会不断蹭他的小腹。

    如果故意把水弄到那只毛团上,毛揪成一撮一撮的,会被她软绵绵地蹬几脚。

    燕茯苓的脚腕上有颗痣,很漂亮。可以捏着她的脚腕往上抬,腿并紧的时候,饱满的x被挤出来,Y1NgdAng而可Ai。

    父亲在燕茯苓的脚腕上留下了痕迹。

    陆延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一幕,拿着笔的手紧了紧,他看向一旁的燕茯苓。

    好几天了,她身上的痕迹应该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昨天T检,他那位禽兽一样的父亲向来不会让燕茯苓在这种事上出现意外。

    “都准备好了吗?”陆延问她。

    燕茯苓点头,见讲台上老杨在专心看报纸,把桌肚里的酸N翻出来,咬着x1管含糊回答:“你早饭已经吃完了?”

    陆延把她笔袋里露了一半的手机摁下去,拉上拉链:“吃完一会儿了,……你什么时候走?”

    燕茯苓冲着他笑,边喝酸N边道:“十二月初,大概去一个周,顺便把试考了,等回来了,我们一起和叔叔过圣诞节。”

    仗着是最后一排,别人都看不见,她在桌子下伸手过来,轻轻挠了挠陆延的掌心。

    陆延飞快地收回手,他一贯抗拒在教室和她发生这种暧昧的接触。

    燕茯苓咬着x1管直乐,她拿着铅笔在陆延的草稿纸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