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停在了皇子府前。
陆无恙一点也不客气地把柳淮卿那个蝴蝶蛹丢在里头,自己先从大门入府。
阿风将马车赶去后门,卸了车架,又去赶马入马厩,柳淮卿就孤零零地一个人蜷缩在马车里面。
很快,一人利落地掀开帘子,光线透进了昏暗的马车内。
若有所觉,柳淮卿抖着睫毛,睁眼恰看到陆无恙俯身抱他。
“……殿下?”柳淮卿在刚才咬着牙又小小地高潮了几回,下体被淫水泡得发胀,终于是没有那么搔痒难耐了,神志也更加清醒了一些。
见柳淮卿清醒,陆无恙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他,又抖开手里抱着的一条新的毯子。
陆无恙先解开那个十分臃肿、圆鼓鼓的蝴蝶蛹,又非常迅速地伸手按住柳淮卿的肩头,防止他万一突然间扑上来或者乱动之类的,赶紧把新的毛毯给他包上。
“?”柳淮卿茫然地看着自己从一个“窝”被挪到了另外一个“窝”。
他发现陆无恙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眉如远山,俊美无匹,黑底金丝绣蟒袍,腰间的配剑也解了下来,自有一股俊美无双的贵气。
“医师已经候着了,你身体特殊,伤口不便见人,我要了一些药膏,等会涂一下,若是不见好,在想办法就医罢,”陆无恙轻轻松松抱起柳淮卿,掂了掂,只觉得轻的好像只剩骨头了,“先擦洗一番,再让医师替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