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骑鲸此刻显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他只想活下去，哪怕是屈辱也要活下去。
无数人仙自诩看透生死。
但到了真要死亡的边缘，难免会和元骑鲸一般妥协苟活。
这就是人性。
而看着一瞬间苍老很多岁的元骑鲸。
楚惊的心情有些复杂。
曾几何时，这里的一切，尤其是元骑鲸，对他楚惊来说，还是高高在
上，遥不可攀的存在。
如今。
这些曾经仰望的存在，都成了他的下属，需要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而斗争几百年的大敌元骑鲸。
更是为了求命为他楚惊鹰犬。
“世事难料啊。”
楚惊在心里感慨，旋即忘掉这些复杂的思绪，淡淡道：“元骑鲸，你可以起来了。”
“是……”
元骑鲸声音沙哑，双眼泛红，爬起来后，肉身“咔咔”作响。
这是他肉身的多处骨骼正在自我修复。
以他的实力来说，肉身受损看似严重，但恢复起来几天就能做到。
若是服用特殊药物，几个时辰也许就够了。
“我不杀你，并非是要折辱你，而是希望你履行自身职责，在将来大战之上奉献出力量。”
楚惊表情淡漠的看着元骑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