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江岩低骂一声,捞过凌子秋强势地把人压在身下,整张脸红的宛如蒸汽火车,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热气。
江岩疯了一样也不在乎凌子秋嘴里刚才吃过什么,按着身下的人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钩刮着凌子秋口腔里的每个一角落,湿润的手掌丈量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从鼓囊的胸肌到柔软的小腹,顺着裤腰滑进下体,抓住硬热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
“哈...”凌子秋搂着江岩的脖子,呻吟声在接吻的空隙中溜了出来。
江岩跪在他两腿之间,急躁地褪去了他的裤子,又俯身吻了上去,从脖颈到锁骨,炙热的嘴唇落在胸膛时,含住胸前的乳头用力一吸。
“啊——”凌子秋浪叫一声,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上。
江岩射过精的性器再次半硬起来,他大手同时握住两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嘴里含着凌子秋的乳头,毫无章法的挑逗,凭借着原始的本能,时而张着嘴用力地吸吮,时而伸着舌头用或大或小的力气舔舐。
晶莹的汗水从凌子秋的额头没进黑发,他闭着眼睛。江岩的手掌如他所料般是软的,但是太烫了,不管是湿润的手掌,还是粗硬的性器,都太烫了,两根并在一起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远比单纯打飞机来的爽,他们的性器官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烫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乳头被啃咬得越来越敏感,那种又疼又痒的复杂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有些恍惚。
“哈...酷哥,我是不是发烧了?”他问。
“对。”江岩抬起脸来,盯着他的下巴,目光幽暗:“你是发骚了。”
“哼...好烫...”凌子秋喉结滑动,呼吸越来越粗,他感觉身体里的快感带着他飞速向上,脑海里多巴胺分泌的也有些过载,不安的刺激的陌生感受让他又恐惧又上瘾,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着江岩的腰,试图用物理上的方法填补这种缺失。
他们就像两条蛇一般纠缠翻滚,火热的身体紧密相贴,躁动的欲望互相摩擦,使他们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血液愈发沸腾。
江岩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他直起身体,看着床上大汗淋漓的凌子秋,小麦色的肌肤在灯下泛着一层虚光,眼角的红润盖住了他平日里阳光的形象,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无助的小动物,整个人又软又湿。
他怎么会觉得凌子秋是个直男,这欠操的模样哪里像个直男,江岩咬了咬自己的腮肉,盯着凌子秋快速撸动两人的性器。
凌子秋被盯得头皮发麻,他抬起一只胳膊盖在自己眼睛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神经的兴奋,那种被江岩注视着的,又羞耻又刺激的兴奋冲击着他大脑的每个角落,小腹不断收缩,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哈...再快点...酷哥...啊...我要射了...”
他夹着江岩腰的腿不断用力,后腰离开床面向上顶,身体本能地想要寻找、配合带给他刺激的源泉。
江岩的手越动越快,在一声难以自持的淫叫后,凌子秋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得两人胸膛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射精后的身体失去力气,他粗喘着躺在床上,夹在腰间的腿也垂了下去。
江岩抓着他的大腿根,粗大的性器充满着暗示在后穴口顶了两下,哑声问:“还让操吗?”
凌子秋一时没有说话,他有些犹豫,本来就不至于喝个烂醉,充其量是借着酒精发个疯,现在身体里那点多余的酒精也顺着汗水和精液排出体外,理智回归如今两人都是清醒的,便差了点让人继续发疯的东西。
他对约炮这种行为没什么排斥,就是有点紧张,看上去江岩也是初经人事,两个人大龄处男滚上床,他怕吃没有经验的苦头,万一因为这点事去了医院还不够丢人得。
“早点休息。”江岩的声音还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