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注意的暗巷深处,有声音。
初听,如枝头娇莺,恰恰鸣啼。再听,如筝琴细弦,泠泠不断。
温亭润自觉地抱好衣袍,肩趴泥墙,乖乖地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的责罚。
温东岳捡了枯树下的几条树枝,将它们缠在一起,冲着温亭润的肉臀,一阵抽打。
啪啪声极赋节奏,打一下肉蛋就跟着抖一下,亦赋韵律。
温东岳瞧着舒心,有美有色有声音,于是坏心眼地快速抽着,故意看臀肉乱颤。
“啪!啪——!”
抽打声尖锐,咬在臀尖上,须臾就起出红条。
温亭润闷哼着,有几下叠在一起,手一抖抱不住袍子,惹得温东岳又斥又打。
“抱好!”
枝条疾疾抽在臀腿根的嫩肉上,温亭润闷哼声变了调,显是这下打得痛。
红棱错布,红艳浮肿。
这是他在自己求的教训,只能自己如数受下。
温东岳开始打得慢,越到后面越收不住手。最后时候,二十下雷雨之势,打一下那肉蛋抖好几下都缓不过来,直让那温亭润又喘又叫,疼出了汗。
“唔——!”
再来凌厉一记,温亭润缓不过来喘不上气,撅着屁股不待放松,又挨一记。
“啊唔——”
“再不把屁股好生撅着小心我往腿里抽!”温东岳不满意温亭润越来越直的身子,树枝拐了弯抽到大腿内侧,疼得温亭润想夹腿。
“腿!分开!趴好!”温东岳连抽腿内侧几下以警示,温亭润忍痛,赶紧摆好姿势,继续受罚。
臀峰一会儿就细棱错布,有三四条叠得多了,颜色发暗,再抽就要破皮。
温东岳忍着想将人抽破的念想,也不让温亭润休息,转身抬起人脚腕,脱着鞋袜。
“抽脚心谁准你可以盖上屁股的!?”温东岳抬手一抽温亭润双丘,“袍子好好撩上去!继续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