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台。”
“夫人,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不希望你的嘴巴有除了服侍我之外的第二个用途。”
之后沈银台穿好了衣服,又自己给自己束了发,这才翩翩如玉地看向还瘫坐在地上的贺莲清。
“你也整理好自己再叫人进来吧,别叫人知道,辛苦了。”
沈银台吩咐完才毫不留恋地推开门走了。
房间里一片宁静,开门的那瞬间,光从缝隙里照进昏暗靡靡的寝房,贺莲清伏在床榻上,默默大哭起来。
她身为贺家nV,沈家妇,连哭出声的权利都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一整个上午贺莲清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快要到吃饭的时候才有侍nV敲了敲门。
“出去。我不吃饭。”
门内传来贺莲清沙哑的声音。侍nV不敢多语,却也只能y着头皮瞧了瞧不远处站着的人,接着道:“夫人,是二少爷找。”
周翡在家郁郁了几天,这日晌午沈银台终于进了她的家门,闲得打P的婆子们弄茶的弄茶,做饭的做饭,都忙碌起来。
沈银台今儿穿了件深青鹤纹的学士服,许久不见,整个人青萃若竹,丰神朗俊。
进了院子没见到周翡,沈银台吩咐属下把他买的吃食、果子交给厨房,问在门口跳绳子玩的小翠:“我没来的这段时间,夫人过得如何?”
听到问周翡,小翠也变得怏怏:“一开始还好着呢,现在每天都没什么JiNg神,只会在房间里睡觉。”
“现在还睡着吗?”
“是的呢。”
沈银台心中有愧,从怀里m0出两块糖给小翠,吩咐她以后也要好生照顾周翡便埋进了卧房。
这间小宅的卧房连沈银台在沈宅卧房的一半大都没有,里面的东西也都b较轻陋,不过一进来沈银台的心情就大不一样,尤其看到床上鼓起来的被子,手脚都不自觉放轻。
周翡只是浅眠,听到有人进来,回头看了看发现是沈银台,微垂了眼皮,脸上并无什么欢欣。
“怎么了,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