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触感不同寻常,方棠垂眸看了一眼,这是特制的一次性材料,与昨天先生替他穿针时用的是一种。他的分身慢慢挺立,杨青絮停下手,拿出了两支让方棠身体一软的东西。
两件玉器皆是极细的竖棒,一支两端粗细不同,中间由不同大小的圆珠串连,另一支则是通体和最大的那个圆珠相同的宽度,不过是中空的。
“放松。”杨青絮拍了拍方棠的腿侧,让他横坐在自己身上。
他在竖棒上抹上润滑,将粗细不同的那支的细端对准了方棠性器上的小孔。
“不许出声。”
这句话是贴着方棠的耳朵说的,这让他被先生握在手中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未等方棠做好准备,第一颗圆珠便被送进了吐着清液的小孔内。涨裂般的疼痛让方棠咬紧了牙关,呼吸变得吃力急促。他看着先生手里这根起码有五寸的细棒,脑子里一片空白。
杨青絮的动作很慢,两人紧贴的身体给了方棠一丝慰藉。他的额头上冒了些虚汗,身体几乎要蜷缩到一起。每一颗细小的圆珠上都均匀沾染着化开的透明油液,可未经开发过的洞口仍旧难以承受异物的入侵。
单纯的,尖锐的刺痛让方棠的性器挺得愈发高昂,原本应该从顶端流出的清液此刻被堵得严实,柱身涨得通红,他甚至看见自己的分身上凸起的脉络。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眼眶就要承受不住那一汪湿热的泪水。
“唔呃...”方棠在还剩最后三颗珠子的时候猛地颤了颤身子,“不,先生...”
杨青絮的动作停了,手却没有放开,方棠喘着气:“不能..不能再进了..先生。”
“好痛..呜..”他靠在先生的胸前,声音听上去万分委屈,“先生...”
“我没有允许你说话。”杨青絮在他耳边轻语,冰凉的话语浇灭了方棠最后一点求饶的心思。杨青絮用手指轻轻转动细棒,玉器一边进入一边缓慢转动着侵入方棠的性器。方棠揪紧杨青絮的衣领,眼泪已然濡湿了面前的衣襟。他咬紧牙关,眼睁睁看着最后一颗圆珠被自己吞下,只在外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圆环。
分身疼得快要失了知觉,他松开手上的力道,有些茫然地看向杨青絮。
杨青絮用手掌轻轻安抚着他的性器。方棠面上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先生..”
“嗯。”杨青絮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你做得很好,全都吞进去了。”
“好疼...先生..这个好疼。”方棠的声音打着颤,身子发虚,双腿无力地垂在半空。
“再等一等就帮你拿出来,很快。”杨青絮重新转动那根细棒,方棠瘫在他身上,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几乎无法言语。
转动没有持续太久,杨青絮捏住细棒尾端的圆环,缓慢地向外抽动,速度比方才进入是还要慢些。每抽出一个圆球,方棠都能听见细小的水声,那是玉器与孔眼之间的水膜破裂的声音。
抽出细棒的感觉不比进入时的要少,玉器划过小孔时的刺激仍是让他忍不住收紧了下半身所有的肌肉,脚背绷得笔直,脚尖蜷起。
直到最后一颗珠子被抽出,方棠才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很快听见了先生的轻笑,后背一凉,目光看向桌上被自己遗忘的第二根细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