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胃口吃早饭,洗漱完之后就靠在窗边发呆,之前好不容易摁下去的一些想法又浮现出来。主人之前说过……想要丢掉他的吧?
夏迁简直坐立不安,想去祈求主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途径。他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连主人的脸和声音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江译盯了界面十分钟,看着夏迁生动地演绎了“面无表情”“暴躁薅头发”“坐立不安”“惶恐忧虑”等多重情绪,差点笑出声。
他一指头给人戳跪了,“你也学小孩不吃饭是吧?”
“主人!”夏迁压根没听清楚江译说了什么,感受到熟悉的力度就开始乐呵,只差没安个狗尾巴来展现谄媚。
江译轻轻给了他一嘴巴子,“不会回话?”
夏迁脑子转得飞快,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里翻出那句问话,抿了下唇,笑意有所收敛,“……马上就吃。”
“你做饭怎么样?”
夏迁茫然地抬头,作为新时代独居青年,他刚才准备点外卖来着。但是主人的话不能不答,他犹豫道:“还行,能,能做点家常菜。”
很好,江译二话不说,直接点了“传召”。他也还没吃早饭呢。
夏迁人还懵逼着,就已经踏上了单身公寓的地板。他脑子也好使,稍微一联想就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瞬间笑开了花,“主人?”
江译还窝在床上没起来,颐指气使地吩咐他,“你看看冰箱里还剩什么,随便做点,要两人份。”
夏迁抿着嘴笑,先对着床边磕了个头,才乐呵呵地应诺。江译觉得怪怪的,这么躺着,小奴隶像给他上坟,干脆也不赖床了,径自去洗漱。
夏迁打开江译家的冰箱,努力地一顿翻找,也只找出一根青椒,三根焉了吧唧的黄瓜,一块不知道冻了多久的猪肉,以及一筒快要过期的挂面。
好在调料是齐全的,夏迁松了口气,感觉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发挥的空间。
江译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小奴隶洗好了小锅和案板,泡上猪肉解冻,正谨慎地下刀,准备把黄瓜切成丝。他围观了一会,评价是刀工和自己半斤八两。
坐着等吃不是他的风格,江译准备帮忙打个下手。奈何他转了一圈,发现小奴隶虽然刀工生涩,做事却很有条理,他压根插不进手。
无所事事的主人只能把魔爪伸向了忙碌的奴隶。他掐了一把夏迁肥厚的臀肉,色情地揉捏拍打,弄得夏迁呼吸加重,脸色潮红,手下的刀不得不停了下来,撑在台上忍受着主人的磋磨。
江译刻意馋他,手指浅尝辄止地隔着一层裤子,在肉嘟嘟的后穴边上戳刺挑逗,任由那张淫荡的小嘴怎么挽留也不停歇,致力于在夏迁的身体各处点火。
夏迁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死了,意乱情迷,上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俯下去的,他抬起骚浪的屁股,只知道低低哑哑地求。
江译笑着扒了他的裤子,一直褪到膝弯,那不知羞耻的肉穴早就发大水了,把内裤浸得透湿。饶是见惯了这幅场面,江译还是不禁感叹这家伙的天赋异禀,天生就要做男人的鸡巴套子。
他剥了小奴隶的内裤,“啪”的一声拍在那口穴上,看着淫靡肉花一张一翕地继续讨要,哼出一声笑来,把手上粘上的淫水抹在他同样淫浪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