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见猪宝小眼坚定，林云也不好说什么，一个右转转入一条显得极为偏僻的小路里。
如果在大路两边，除了四五联星；一幢幢高楼外，勉强还能看见一些二三星联会，那么在这种小路里，看见一堆二三星联会，都是极其正常的事。
林云好奇，随意选了一家，往里面够头一望，其内设施简陋，十几人围坐在空荡荡的小房间里，面前大量光幕闪动，一些人甚至也和他一般，面色饥黄。
有人似乎注意到他，侧了侧眼，林云连忙把头缩了回去，而后面前的光学窗户一闪，就变成了一堵“墙”的样子。
摇头一笑，“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好！”林云继续向着猪宝所指的方向走去。
“赵会长，你亏欠我们的薪资什么时候还给我们！”
“我们这些创始人一路陪你从二星干到三星，说倒闭就倒闭？我们这六个月的工资怎么办？”
“赵会长，不要以为你能在里面多一辈子！”
“还工资！还工资！”二十几人围在一家名为“细胞再生”的联会门口前，声色俱厉，嗓子都喊哑了。
“对！小弟就是他们，那激烈的气息，就来自他们身上！”猪宝迅速眨眼。
“哦？猪宝，你还能嗅到他人的情绪？”林云感觉好奇。
“我也不知道。怎么？鼻子好使，小弟羡慕？”猪宝瑟。
林云撇嘴，也不理它。
他对眼前这群人怨气冲天的样子，感到有些好奇。
从他们的对话来分析，他们应该是这家联会的员工，姓赵的会长，六个月前就没有给他们发工资，现在直接宣布破产，躲在里面不出来。
情况复杂，林云也无法断定谁错谁对，抱着学习的态度，走到这联会斜对面的墙角处，微微抱手靠墙，观察这些痛失工作的人。
或许他们之中，就有他的附身目标。
“姓赵的，你不出来，是要逼我们来硬的吗？”领头的男子，面色通红，面前光幕跳出，各种编码、数据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张组长，有什么话好好说，刚才我重新整理了一遍联会各项数据和记录，结论无误，我们已经破产。
你想说什么，到我面前来，你一个人代表其他人即可！”联会门口传出了语音声，而后紧锁的门自动开启。
领头姓张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人，没有多说什么，扭头带着决绝，走入联会里，一楼昏暗，二楼楼梯口自然光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