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一步到萧鸰房中的人,正是方才还在相见欢的江池。
江池听着萧鸰所言,脸上发窘,挠了挠头,叫道:“门主……您就别笑话我了吧……”
“我这才刚回来的,也不知道门主您居然同小厌……”
“等会儿,”萧鸰打断江池的话,皱着眉,问道:“你等会儿,你方才叫他……什么?”
江池大约是酒喝多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副毫无不妥的样子,回答道:“小厌啊……”
“鸟兄和二哥,都是这么叫的他啊。”
“他又叫唤我一声大哥,我便就跟着他们一块儿这样叫了……呃,门主,这……”
江池说着说着,就有点儿反应过来了,瞟了眼似乎是有些不悦的萧鸰,小心试探着问道:“门主……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叫啊?”
萧鸰顿了一下,不甚在意地往里走:“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
“与本王何干。”
江池望着自家门主的背影,试探着在线上蹦跶了一下:“那……我还叫小厌……”
萧鸰停住脚步,磨了磨牙,回头伸手:“还回来。”
怎么听都是不顺耳。
江池没明白:“啊?还什么?”
萧鸰冷笑道:“自然是本王的金子了——你不是只要一枚铜钱吗?那就把金子给本王还回来。”
江池赶忙伸手捂住钱袋:“门主我错了!”
“您大人有大量,就可怜可怜属下吧,属下这几日风餐露宿的,还白送了好些玩意儿给小……许将军呢……”
“反正您和许将军也要好。”
“门主,就当您替许将军付钱了,行吧?”
他和许厌要好?
萧鸰自己挑了个重点,品了品,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却没什么想反驳的意思。
江池见萧鸰没言语,就赶忙扯开了话头,道:“对了门主,上回您交待的,让我去查许将军遇刺的事儿,眼下已有了些眉目了。”